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他还真当他自己是野男人了!
她心情复杂眼神也复杂,“你既然是野男人,就不能有点野男人的自觉吗?”
沈遂之蹙眉,“野男人的自觉?”
他竟然还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
“野男人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让女人快乐吗?”
“?”
“所以你说的,是这个自觉?”
“?”
“所以,是因为我没让你快乐,你现在才要去睡别的野男人?”
“?”
“所以,你想怎么……”
许知岁这才发现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不要脸。
怕他再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来,她忙又捂住他的嘴,因为太过羞怯声线都发虚,“我不想怎么,你不许再胡说了。”
捂眼和捂嘴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沈遂之的嘴唇贴着她掌心细腻肌肤,轻启唇,唇瓣便在她掌心轻蹭,像是在亲吻她的掌心。
他就这么开口,裹着轻缓笑意,“好,我不胡说。那你说说看,忽然发什么脾气呢?”
骤然低缓的语气,像是带上了无奈宠溺。
许知岁刚刚涌出来的小脾气嗖的泄了,她抿紧唇低垂下眸。
他微眯眸看着她不断闪动的眼睫,握在她腰间的手轻缓摩挲,从腰身到后背缓缓游移。
跟她有些凉的掌心不同,他掌心温暖,甚至温度偏高。
隔着丝质的睡裙摩挲着,让她的肌肤被烧起来般,又痒又烫。
甚至有种,她根本连睡裙都没穿,他的掌心其实正轻抚她肌肤的错觉。
她微微瑟缩,有些慌乱的松开捂着他嘴唇的手,放在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想逃开他的掌控,却只是徒劳。
那点儿软绵绵的力道,比小猫爪子给人挠痒还不如。
而他将她搂得很紧,她根本没有丝毫可以逃脱的缝隙。
许知岁有点儿紧张,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他微低头,唇靠在她耳边,开口时,呵出的热气烧红她的耳廓及脖颈,
“至于你刚才问的……”
这时候许知岁其实该很紧张的,而他说出的话也的确让她紧张了,却不是她想的那个紧张。
因为他在她耳边继续低声说:“我说的话从来就算数,所以,等天亮就去拿结婚证。”
许知岁脑子空白了片刻,也顾不得害羞了,懵怔的仰脸看向他,“你说什么?”
沈遂之看着她水润的眼,缓声重复,“我说,天一亮,就去拿结婚证。”
他从来就不蠢。
虽然觉得有些憋屈,可既然是能掌控他的小妖精,那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看着最稳妥。
否则,她要是跟着其他野男人,被人欺负了一天哭三回,他就别说什么夫纲不夫纲了,估计要不了她就能去坟头给他烧纸了。
许知岁已经彻底懵了,“拿证?我们两个吗?”
沈遂之眯眸,“不然呢,你还想跟哪个野男人?”
“不是,我……”
她有些懵然,不知所措。
而他目光再次低垂,她此刻许是太混乱,忘了拉紧大衣,真丝睡衣下美景诱人。
按照男人的眼光来说,跟她结婚,他也不亏。
他将她更搂紧几分让她感受自己,气息略有些不稳,
“放心,我很有野男人的自觉。”
说着,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轻吮两下,才又贴着她哑声厮磨,“所以,跟我结婚,保证……让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