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气不过,跟这些人理论,“你们怎么这样啊,不分谁对谁错,上来就先入为主,幼儿园孩子都知道明辨是非呢。”
“年稚这个人本来就狠毒阴险啊,她对一个小孩子出手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还是你想说,她不是我们想的那种人?”
“你跟她废什么话,这种时候还能跟年稚站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对她朋友干的那些事早就心知肚明了。”
“好了欢欢,不要跟她们吵。”
年稚隐约看明白了
,现在这些骂她的人不全是在为季家打抱不平,更多的就是单纯想踩她两脚,以解心头之气。当一个人不知不觉站得高了,四周就会出现无数双手,要唾弃她,辱骂她,把她重新拉下去,踩在脚底。
正儿八经季家一派的人,反而没几个围在她身边,都是站在远处看戏而已。
“我这条裙子300多万,你们既然这么善良,那不如替这孩子帮我赔了吧。念在你们爱幼心切,给你们打个折,250万。谁要来做这个天下第一大好人呀?”
周围瞬间安静了,站在最前面跳得最欢的几个人脸色难看,憋着气不说话。
解决了这几个虾兵蟹将,正菜也快该上来了。
果不其然,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拨开人群,嗷地一嗓子抱着正坐在地上哭的小男孩,“畅畅,畅畅你怎么啦畅畅,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男孩只是哭,并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
“是不是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你欺负我儿子?”
她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龇牙咧嘴地朝年稚扑过来,幸好程欢和梁河两个人眼疾手快,把女人死死拽住。
小孩的嚎哭,大人的咒骂,年稚被这母女俩吵得头疼,正打算叫保镖进来处理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拉了她一把,上前一步把年稚挡在身后。
“三婶婶,您这是在干嘛?”
“央央,你要给婶婶做主啊央央,年家那个女人大庭广众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婶婶找她理论,还被打了。”
年稚认识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是季初那个传说中的堂姐,季央。
她怎么会站出来帮自己?
季央没理会女人的狡辩,转身给年稚手里塞了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一套裙子,年小姐现在去卫生间换上吧。听季初说这是你最喜欢的牌子,本来想留给你当见面礼的,没想到会是在这么匆忙的条件下给你。”
“堂姐?”年稚愣愣地看着季央,对方的眉宇飒气非凡,整张脸看起来又是妖媚艳丽的长相,男性的英气
和女性的柔媚竟然能在一个人的脸上系数体现。
看出年稚的疑惑,季央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是那小子让我来的,放心,我现在和季家已经决裂了,代表不了他们的态度,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这里交给我。”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