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父啊师傅,您跟人家关系也太僵了吧,这自己不好开展工作啊。
“一年头见他一次就晦气一次,看见他我都得躲得远远的,天降祸星,就跟你一样。”
这……
“那您为什么不躲着我呢?”
“你放心,这次没躲过,下次就躲。这次被你撞上,指不定就要出啥大事。”
这……
师傅,怎么办?感觉跟他胡搅蛮缠有些纠缠不过,你平时是如何与他相处的?
“你跟我师傅很久没见了?”莫执只能问着些很简单的问题。
“五六七八年了吧,我还以为他死了。”
死死死,你是不是尽知道个“死”字?而且,五六七八年?这到底是几年?
“你、小二还有我师傅都是同乡?你们都是五年多未见了?”
“那个小浪 货应该还经常跟他见的,反正他见的人多了,我也懒得理。”
……您要不说清楚,我还以为您说的是哪个小骚蹄子。
“您是不是很厌恶我师傅?”
“是啊,怎么了?有事吗?”老汉冷哼一声,“彼此彼此,反正他也见不得我。”“
……师傅,原来您俩的恩怨还是双向的。
“你既然是他徒弟,肯定知道他的臭脾气。上次见他,他第一句先放一句冷箭:哎哟个,多年不见胡子长得比眼界都高了,第二天,他拉了全街的理头师傅坐在了门口,我大清早出门,哼,还以为见到了阎罗王来绞头,第三天,我看在他是我老朋友的份上,还想跟他去说说话,结果,他只有一句话,他说:我不跟废人说话。”
噗……
莫执差点没笑得厥过身去,对,对,这就是师傅,这就是他的路子,太对了,太对了!
莫执看着眼前的大汉眼神中,竟还有一丝委屈。他莫名觉得这老汉没那么讨人嫌了,他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只不过那一面被自己那个面纱阎罗的师傅给摧毁了,难怪他看自己只有嫌弃。要是有一天他也跟这个师傅分道扬镳了,再有师傅的什么小徒弟、小跟班过来跟自己说话,自己也要退避三舍的好吗?
不过……
“您的确该理理胡子。”莫执说道。
“理什么理!”这老汉忽然一下子发飙了,他吼出的声量把一旁默默倾听的王司仪都吓了一跳,这……这好像是他的某个怒穴,一戳即中。
“喝,快喝,不喝酒给老子滚!”他吐气道。
得……原来您俩闹掰是因为他劝您去理理胡子,您这胡子是金子做的啊?理不得也动不动?您瞅瞅别人还能瞧见你的眼睛吗?都快跟大漠里的水一样稀少了好吗?
不过,时机也差不多了。现在这个时机,能打听到的的确也只有这些边角料了,要想往深了挖,那肯定还是得——等喝多了再挖!
“来!喝!”莫执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