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想想我那父亲也是因为这个病倒过去的吧。啧啧啧,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说呢,公爵大人。”
沙邱一听到还会与沙迪相关,顿时没了稳重,直接一个“怎么办?”就出了口,也完全忘了眼前这个可是哪怕在勒森魃家也是出了名的黑手。
这样将自己的慌张暴露在对手面前可是谈判的大忌啊。
沃尔还不急着说静静的看着沙邱失去理智的干着急,等到对方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才说道:“不急,只要我们现在趁早将所有长老拉拢到我们这边,便可以彻底架空王位,这样即便是日后她坐上了王位也还是个毫无作用的傀儡,便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威胁。”
“的确,可是怎么做?长老们并不都是一条心的。”
“那就让他们一条心,就利用大长老的死,做一场戏。”
“你是说,把大长老的死归在公主的头上?”
“没错,二公主几欲整顿长老会,大长老便是对长老的警告,到时长老们也肯定是人人自危。你我二人联手高举革命的旗帜便可一呼百应,谁不从便暗地里让他难受,再嫁祸与二公主殿下。
一次两次可能作用不大还不能让他们动摇,那如果第三次越线了呢?再忠诚的信徒也会一夜之间变成暴徒,到时我们的队伍只会越来越大,到时候那王座不就是你我手中的玩物吗?啊,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怎么样公爵大人还要想想吗?”
“我”沙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这件事很大一旦自己上了船便再无回头的可能了。
“我想想。”
“既然如此,我很期待您到时候的配合,我们两家联手肯定所向披靡。那我先走了?期待到时的合作,希望你不会干出傻事。”
说完沃尔便在梵卓府下人的指引下抬脚离开了硕大的公爵府,想来当初那卡帕多西亚的领地可不比这一府之地小吧。
而现在沙邱的选择令沃尔很满意,主动让位看来是想在此卖沃尔一个大人情,虽然一切和计划中的慢慢取代有点偏差但显然更好。
“果然还是聪明人更简单一点,不用我说自己就把脑袋凑上来了。”
沃尔回头最后撇了一眼这宏伟的长老院:“一切来的太容易了,倒是有点无趣了。”
“在哥哥面前不是正常的吗?”
列琪娜没有完全理解沃尔的意思,但她起码听出了哥哥那种属于强者的孤独气质,就和话本里的主人公一样。
“对,可能真是这样。走,我们回去一趟,说不定还能让我们亲爱的父亲在闭眼前看到我们。”
“为什么不能等爹爹睡着了再回去?”
“怎么?又害怕了?”
列琪娜紧抓着沃尔的袖子点点头。
“没事,他很快就永远动不了了。”
“那,是不是不会再打琪娜了?”
“再也没人能打你了。”
“哥哥也不行?”
“我是例外。”
“哥哥耍赖!”
列琪娜气鼓鼓的用小拳头轻轻的撞击沃尔的后背,因为她知道哥哥经不住自己的拳头,小时候就因为用力过猛,被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直到哥哥醒了,脑袋裹着纱布的把自己从小黑屋里拉了出来。
也是从那时起,列琪娜才开始黏着沃尔踢都踢不掉,索幸沃尔也没有那个心思,他们现在还要回去说不定还能趁个热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