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都是我的错,不怪哥哥,是我自己要跟吴岸在一起的,哥哥开始不知道。爸爸,你快别让大伯打了。”
张禾禾哭着拉住自己父亲的手,她现在知道错了,自己给张家丢人了。
白铃和周芸看到这一幕都呆了,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下。
就在李父抽完三十鞭后,张向阳直接已经趴在地上。
“向阳,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李父看着倒在地上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从来都很聪明,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那么冲动,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不是把监控摆在面前,他是不信这是自己儿子做的事情。
“父亲,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情是我冲动了。”
张向阳从地上爬起来挺直腰板。
李父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要干嘛,为什么要闹那么一出,现在儿子长大了,自己都看不懂了,也猜不透了。
张禾禾跑到张向阳的面前蹲下,小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从小到大哥哥都是一直在保护自己,只有小时受过一次鞭子,这是第二次,要不是自己,哥哥也没有必要这样。
“对不起哥哥,是我不懂事。我错了,我会跟他断了。”张禾禾哭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大伯。
两位老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没有多说一声,而另一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旗袍的妇人,后面跟着一黑衣男子。
女人短发到耳朵,显得干脆利落,红唇轻抿,耳朵上戴着一副珍珠耳环,纤长的身材被旗袍衬托的更加纤瘦,手上拿着大牌当季的真皮,手指上有一素色戒指。
女子举止端庄优雅,仿佛每一步都量过一般,慢慢踱步到张禾禾旁边站定。
“我家岸儿一直是个糙汉子,张小姐自是高贵,深养闺中细皮嫩肉,凤凰自是择梧桐而栖息,我们吴家一向清贫,养不了凤凰,年少的小打小闹,我们做父母的自不会当真,但是过了一个度,我们吴家也不是那么任人拿捏的,今天张家这杯茶,我喝了。我想以后张家小姐,一定也会懂事很多。”
女子说完就走出了门口,与白铃她们擦肩而过。
而李父听到吴岸母亲的话,脸色也不好看,这是讽刺他们张家想攀龙附凤。
张禾禾被吴岸母亲羞辱了,哭出了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都被宠着,从来没有过听这样的难听的话。
张禾禾父亲看了眼还在哭的女儿,也是心疼,自己的掌上明珠被这样践踏,也是有火无处发。
白铃和周芸看大人都走了,才进去安慰张禾禾,张禾禾看到自己的好友来了,抱着两位好友哭的更大声。
白铃轻轻拍着张禾禾的背,抬头看去沈洐也在看她。
沈洐刚刚徒手接住鞭子,现在手掌都红了。
而周芸看着张向阳被李昊扶起,背上都是血痕,看着怪吓人的。
她们两人跟着张禾禾到她房间,安慰着她。
才知道她早在高一就跟吴岸在一起了,两人谈恋爱倒没什么,但是吴岸的母亲,从看不上商户。
张向阳以前就考虑到这些情况,提醒过张禾禾。
但是还是在他眼皮底下被吴岸哄着开始,张向阳他们就把吴岸打进了医院,吴母才带人上门讨要说法。
吴母开始还对张家进行了羞辱,才把视频给张父们观看,所以才有了三十鞭。
而另一个房间的李昊在给张向阳涂药,沈洐坐在一边抽烟。
“向阳,你这次方法偏激了。”
沈洐知道他其实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来阻止张禾禾跟吴岸,却采用了最极端的一种。
“只有这个办法是最有效,且最快速的,禾禾太单纯,吴岸不适合她。”
张向阳知道自己不出手,后面等吴母出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那个女人可是连自己丈夫都敢下手的人,更何况是别人。
沈洐和李昊也想到吴母的做事风格,知道早早断了张禾禾的念想才是正确的。
沈洐看着张向阳,觉得他设计 不仅仅只有张禾禾,还有谁呢?
想到跟白铃在一起的周芸,原来还在这里等着呢,果然一箭三雕啊!看着张向阳笑了。
张向阳知道自己洐哥想通了,也没有多说,继续趴着涂药。
沈洐觉得既然机会创造在这里了,自己不用真是对不起自己兄弟给他创造的机会。
白铃和周芸看张禾禾睡着了,就打算离开。
她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沈洐在外面站着,周芸猜他们有话要说,就主动离开。
白铃慢慢靠近沈洐,看到他的手还没有上药。
“你手还疼吗?”白铃打算拿起他的手看看。却被沈洐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