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观姐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老实交代吧。”皇甫春日迅速出言转移注意力。
闻言,观诗音脸一红,又咳了一声,回道:“哎呀,喜欢,喜欢,行了吧?但我警告你啊,别想歪了!真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就废了,我没那心思。”
见观诗音把话说开,皇甫春日笑道:“多谢观姐姐宠爱。”
观诗音也笑,眼中却颇有怨恨之色,哼道:“那你还压着我的手?”
皇甫春日委屈巴巴道:“我也不想呀。”
观诗音笑了下,小心翼翼,把垫在皇甫春日身下的两只手抽出来。
“人狂必有灾,你这么惹眼,必定拉了不少仇恨。”观诗音扶着皇甫春日,悠悠道。
皇甫春日却笑道:“观姐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观诗音扭头,正好又对上皇甫春日的目光,嗤了一声,撇开头道:“什么话?”
皇甫春日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观诗音笑道:“谁都别想得到我,你也不例外,少跟我在这里油嘴滑舌!”
皇甫春日苦着脸道:“姐姐,我的意思明明是有你在,我有恃无恐啊。”
观诗音蹙眉道:“那你说得不到干嘛?不嫌啰嗦?”
呃……
皇甫春日暗暗叫苦道:【我就是拿老婆的歌词装个逼而已啊,大美女。】
“那就得到。”皇甫春日得寸进尺。
观诗音杏眼一瞪,没搞懂,却见皇甫春日已靠着她,张开的嘴即又闭上。
皇甫春日美美地睡了一个时辰。
午时,俩人一起回到招新会场。
人已少了很多。
被淘汰的富家子弟心理相对脆弱,或哭着,或垂头丧气,或摇头晃脑,或骂骂咧咧,陆陆续续走出县招新办。
太痛苦了。
曾经多踌躇满志,现在就有多法克。
贫民子弟没走,他们没有优渥的条件,就算被淘汰了也要看后续。
对他们来说,进城不容易,能参加县考更是难得,所见所闻,不论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过。
毕竟,这些见闻是他们重要的人生经历。
何况通过悟性科的贫民子弟已经有二十几个,单为这些同村兄弟也不能走。
皇甫春日听说了这个情况,多少有些惊讶,问道:“目前为止,共有多少人通过悟性科?”
高宠回道:“五十九人。”
“五十九?”皇甫春日双眼一瞪,“不是……那黄的呢?还是待定吗?”
高宠嘴快道:“待定个屁,全淘汰了。”
皇甫春日:“嗯?”
高宠连忙改口道:“哦,就是取消待定,凡是不绿的,全淘汰,嘿嘿。”
皇甫春日惑道:“怪哉,怎么绿了一片?”
高宠道:“朱二哥也觉得奇怪。他说往届虽然没有悟性科,但对照历史信息分析,不会有这么多高悟性的子弟。”
朱二哥?
怎么一去一回,这小子嘴上就抹了蜜似的?
皇甫春日转头跟站在一旁的朱稀泥道:“朱兄,看来厉害的还在后头。”
朱稀泥道:“明日境界科过后,如果还超过二十人,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各凭本事了。”
观诗音一直没吭声,保持着她在普通人面前的高冷之姿,心里却很认同朱稀泥的观点,暗道:【这种现象是长安县独有,还是扩大到耳州乃至整个南朱境了?不行,我得问问另外四个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