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黎略微铺垫了一下，就把李白和王维请了进去。

李清引不想再面对玄宗，没有跟进去。

谢九黎借口更衣，也退了出来，把“舞台”交给李白和王维。

李清引迎上前，悄悄问：“怎么样？”

谢九黎看到她，眉眼就舒展开了，还伸手给她把头上歪了的簪子扶好，“是条老狐狸。”

玄宗能在武周之后的混乱局面里成为最后赢家，还斗败了势强的太平公主，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而且这时候还是开元盛世，李隆基的脑子还很精明，谢九黎为了应付他，着实耗了些心力。

迎仙楼内客流量大，但月字雅间位置好，隐蔽安静还不会被人打扰。

李清引从空间钮里拿出一瓶营养液递给他，“润润口。”

谢九黎拧开瓶盖，先给她喝，“你先喝。”

李清引趁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就摇着头不喝了。

金龙可以自己生产水，不喝水，她都觉得自己身体里都是水了。

李清引甚至怀疑，等她的龙身长成，会不会哪天一不小心开大，就会张嘴吐出一条瀑布来。

要是让李白看到，他大概张口就是一句：“疑似银河落九天。”

她带着李白和王维回来，脸颊还红扑扑的，谢九黎这次没忍住，屈指在她脸上刮了一下，“都说龙是水生的，你倒是个生水的。”

李清引冲他呲牙。

谢九黎低头，“我给你捏回来？”

李清引盯着他白皙的脸，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能看到，就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脸得意，“还回来了。”

谢九黎愣住了。

李清引往后退两步，仰着脸，“你下次再捏我，我就还这样。”

谢九黎看着她光滑水润的脸，指尖微动。

或许比起捏的……

他眸光微动，把李清引拉回怀里，在她瞪大的眼睛里，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软的。

谢九黎眼角微弯，跟她说：“好。”

？

好什么好？

李清引连脸带脑子都麻了。

指挥长，你不讲武德！

李清引的龙角又差点冒出来，但被谢九黎直接抬手按住了，“有人来了。”

李清引瞪他，却也小心地把角给收回去。

但脸还是红的。

两人站在月字雅间外的拐角，旁边有一大盆美人竹遮挡住外面的视线。

脚步声在拐角另一边传出，是太监特有的小碎步的声响，还是从月字房里出来的。

是高力士。

谢九黎仰头把李清引递给他的营养液喝完，跟她说：“你等会儿再出来。”

否则两个人缩在无人的弯弯角角，容易让人误会。

尤其李清引的脸还红若朝霞。

明明是条好色的龙，但每次亲一下，她就会红成虾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