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睨倾城就有必要提醒一下了,
“欧阳小将军,我伤的这处是肩膀,故此,还是不劳烦欧阳小将军了。”睨倾城觉得自己已经点的很明了了,
若是欧阳讽岐再听不懂,那这人便是脑子有问题了,
只见欧阳讽岐面色如常,“不劳烦,这伤并不到要害,我也能处理,”
睨倾城深吸一口气,她实在是心很累了,
“欧阳小将军,我乃未出阁女子,肩膀这处,是不方便予你一个外男看见的。”
这下,她说的已经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若是欧阳讽岐再纠缠不休,那她就可以合理怀疑欧阳讽岐是在故意耍流氓了。
“那可以先换药,若是公主介意,我明日去寻陛下提亲,”欧阳讽岐面色正经,还带着点一如往常的冷淡,
睨倾城已经陷入了人生最迷茫的时刻了,
这人到底是真流氓还是假不懂?
“欧阳小将军,你要是再这样,这虎符和免死金牌我可是不收了,”睨倾城无力说道,
原本已经解决了这一危机,正乐呵呵在一旁看好戏的欧阳山一听,这热闹也不敢看了,
“公主殿下,大约是日头太晒了,我岐儿热昏头了,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先带我岐儿回去消消暑,哈哈哈哈,改日再见,改日再见,哈哈哈哈哈!”
这日头越来越冷,愣生生给老将军吓得扯出了这么个理由,他实属不容易。
他边扯着脸皮艰难笑着,边奋力将欧阳讽岐给拖拽了出去,
那些一同看热闹的族老们,见将军府这两个最势大的走了,便也跟着将地上早已昏厥不省人事的欧阳月拽着脚往外拖去,
这浩浩荡荡的人群走了,公主府这才算是清净了,
睨倾城长长舒了一口气,
公主府外,欧阳讽岐人被拖上了马车,一双眼睛还依旧往公主府里瞧,
“岐儿,我来之时,求你答应娶公主,这样便可保我们将军府免受灭门危机,你当时可未答应啊,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欧阳山疑惑问道,
欧阳讽岐头未扭回,冷冷回道:“我没有未答应,我未回答不愿,便是允了,”
欧阳山愣了愣,“哦,这样的吗?”
“岐儿,父亲我只是好奇,单纯只是好奇而已,没有旁的多余的心思,就是只是这么一问,岐儿,那个……”欧阳山多少还是有点忌惮他这个儿子的,他辛苦斟酌了一番,才小心问道:“你刚才那啥命根子的,还有公主说要换药,你说不劳烦的,是故意的,还是说……”
欧阳讽岐缓缓回过了头,冰冷的一张脸上有一丝疑惑,“这话有什么问题吗?虎符确实是我将军府的命根子,而公主这伤是因欧阳月而伤的,我自然有责任,”
欧阳山长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他这个儿子没有染上京城中这些勋贵子弟那些油嘴滑舌的坏毛病,
他只是单纯的因为长期在军中只接触那些大老粗,没有接触过女子,
只是没有情商,仅此而已,问题不算大。
但很快,他又有了新的烦恼,
要想保住将军府荣华富贵,那最好的办法还得是娶公主,最好还是倾城公主,那是陛下唯一一个先皇后所出的女儿,
先皇后先后诞下一子一女,都被陛下捧在手心里,儿子被陛下自小带在身边,教导治国之道,十岁便立为太子,
而睨倾城作为唯一的女儿,更是被宠的要月亮不给摘星星,自小被惯得秉性乖张,手段阴狠毒辣,多次闯出大祸,陛下都不舍得降罪,
若是岐儿能娶睨倾城,那将军府的未来不消说,往后必然是长盛不衰,恩宠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