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好气又好气。
明明都这么惨了,但却生不出一点点的心疼。
“快来。”
陆时渊一副急色的模样。
阮棠笑容顿了顿,“你认真的?”
陆时渊吃惊地问:“男人,在这方面还能开玩笑?”
阮棠看着他一只打了石膏的手,一只打了石膏的腿,默了两秒,难以启齿地问:“你行吗?”
“你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你老公行不行?”
“那……我来啦?”
阮棠犹犹豫豫,她觉得这个时候上了陆时渊的她,就像一个禽兽一样,可是那只绵羊一直催她。
这就不怪她了。
“快来,不要说废话。”
阮棠白了陆时渊一眼,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千年的厚脸皮难得红了起来,不自在的去锁上了门。
“咳,万一有医生巡房。”
“不怕,门口有保镖,就是一会动静小点。”
阮棠恼羞成怒地嗔了一眼。
“胡说什么。”
“老婆,你来。”
陆时渊的声音很哑,又有点苏,不像阮棠叫老公那样故意死板,她只觉得耳里像一阵电流窜入,整个身子都变得酥酥麻麻。
“你叫老婆还挺好听的。”
阮棠走到床边。
陆时渊用完美无损的那只手,将她人拉近了一点,眉眼皆是笑地说:“毕竟在心里练习了千八百次的称呼,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出来了,怎么能不叫得动情一点呢!”
阮棠娇哼一声,“花花肠子真多。”
陆时渊仰着脸,亲了亲阮棠的小嘴。
“乖乖地叫一声老公,要带感情的那种。”
“你的要求好高哟!”
阮棠笑容渐渐变味,手轻轻地抚上他脸上的伤,像是捧着他的脸一样,头微微低头,问:“老公,伤口痛吗?”
陆时渊感觉被阮棠身上的香味包围了,垂眼更能看到她漂亮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胸衣。
两人离得近,陆时渊脖子一伸,便含住了阮棠的小嘴。
他没回答,却急切的用行动表明了一切。
阮棠的小脸‘蹭’的一下爆红。
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
陆时渊和阮棠两人在床事上一向放得开,但这一次阮棠自认输了,比起不要脸,她不如陆时渊。
一阵翻云覆雨。
阮棠坐在床边扣衣服。
陆时渊像条咸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直到看阮棠收拾好了,这才出声:“老婆,帮我叫医生,伤口好像裂了。”
阮棠脸色骤变,一下冲到陆时渊的身边。
小手在他身上想摸不敢摸地问:“哪里裂了?”
“肚子!你刚坐到我肚子上的伤口了……”
“闭嘴!”
阮棠红着脸娇斥一声,赶紧拿了湿纸巾替他收拾干净,期间不忘碎碎念叨几句。
“真是活该,又不是上别人的老婆,怕错过了这次就没下次的机会,至于这么急色吗?”
“别胡说,我只有你。”
“你……”
这话阮棠一点都不高兴。
叫来医生,医生一眼就知道出了什么事。
更何况这屋里,虽然阮棠刻意先通了风,但有过经历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咳,剧烈运动现在还不宜做,要注意修身养性。”
医生检查完,叫来护士重新包扎。
他特地重咬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