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慕怀姜抬眸看着沈莞宁。
他不知道,在他没有去凤仪宫的这几日,沈莞宁也昼夜不息的在了解关于南国的事情。
当沈莞宁事无巨细的将南国的情况同慕怀姜一一说起,当沈莞宁同慕怀姜分析起南国和大凉的差异,当沈莞宁和慕怀姜说起南国与大凉文化上的区别等等。
慕怀姜忽然发觉,他自打坐上帝王的位置以来,对沈莞宁关注甚少,甚至有些国家难题上,他想自己解决,并不想让沈莞宁跟着他心烦。
但就此事上来看,他只是同沈莞宁说了担忧后,便独自待在宣政殿,寻找法子。
在他忙碌的这段日子,沈莞宁同他一样在忙碌。
而她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慕怀姜等沈莞宁说完后,眼眸中闪过一抹亮色。
“阿宁,有你在朕的身边,真好。”慕怀姜拾起沈莞宁的手,握在手心里。
沈莞宁很轻的靠在慕怀姜的身上道:“有皇上在臣妾的身边,臣妾也觉得甚好。”
次日慕怀姜上朝便将昨日沈莞宁出的法子大抵给朝臣们布置了下去。
李丞相昨日便接到密报说,皇后昨日去宣政殿待了好一会儿,今日皇帝便想出了应对的法子来与朝臣们说。
李丞相向来不赞成皇帝后宫只有一位佳人的。
而现在皇帝为了那个女人废除了后宫,这是前所未闻的,皇室的子嗣要多,才能为大凉开枝散叶,只有一位皇后自然是不行的。
“皇上今日告诉朝臣们的法子是皇上您自己个儿想的,还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李丞相问道。
皇帝笑道:“自然是皇后的意思,皇后母仪天下,心系大凉的百姓,得知南国的使者要来我大凉,便彻夜翻阅有关南国的书籍,了解南国的民俗文化,军事力量等等,她与朕探讨了许多,朕也是从皇后这里开了窍。”
李丞相面色不悦道:“皇上您难道忘了吗?后宫不得议政,皇后娘娘这样好不避讳的在宣政殿同皇上您议论国事,岂不是违背了老祖宗的意思?”
李丞相的思想正统,追随李丞相的一些朝臣听言便纷纷开口道:“是啊,后宫不得议政,这是老祖宗定的规矩,虽然说咱们大凉现在没了后宫的其他妃嫔,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主位,这样皇后娘一势更容易专权。”
“皇后娘娘想的法子固然好,但这也让臣等毛骨悚然,皇上您要当心啊。”
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声讨这件事是皇后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