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是一前一后回来的。
阿彩在慕怀姜的营帐中早已等候多时。
阿彩问道:“慕怀姜你去哪了?我在这等了你好久。”
慕怀姜又恢复了从前的冷漠,他道:“出去散散步,晒太阳。”
“我方才叫婢女去找你了,你去哪晒的太阳?”阿彩不依不饶。
慕怀姜懒得回答。
益弘济提着药箱在营帐内和阿彩一样等了慕怀姜一会儿。
慕怀姜没回答,他走过去,躺在床榻上,让益弘济为他清理毒素。
阿彩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爽。
慕怀姜的变化很细微。
阿彩揪不出来错处。
却又感觉不对劲。
她赌气的坐在一旁,看着巫医给慕怀姜清理身上的残余毒素。
她想质问慕怀姜为何对她没有从前那般好了。
话到嘴边,阿彩又咽了回去。
问出这句话,就显得很是卑微。
况且慕怀姜现在还病着,应该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吧。
阿彩这般想着。
益弘济操作完毕,俯身同阿彩和慕怀姜行礼告退。
没了外人在,阿彩最终忍不住,问道:“慕怀姜,是不是因为我现在让大哥给你解了毒,你现在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爱理不睬的?”
慕怀姜闭着眼眸在养神,他淡淡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