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姜知道沈莞宁身上还湿着，他快速将衣袍脱下来，搭在一旁已经搭建好的竹架上。

静静等待衣袍烤干。

沈莞宁则背对着慕怀姜坐着。

山洞内一时间安静极了。

慕怀姜忽而开口道：“你是什么到蛮夷的。”

沈莞宁背对着他答道：“机缘巧合来的。”

“你和阿拉布……是阿拉布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慕怀姜一直想问。

沈莞宁缄默了片刻，她道：“自愿的。”

慕怀姜心中一凛。

“为什么？”慕怀姜忍不住问道。

沈莞宁如实答道：“为了治愈身上的毒。”也为了救治你的旧疾。

沈莞宁体内的毒是慕怀姜当年强行给沈莞宁灌下去的。

但时候，他还未曾想到，自己会爱沈莞宁爱的这般深。

那时候沈莞宁的死活在他看来不值一提。

而现在慕怀姜格外的后悔。

苦涩蔓延到慕怀姜的喉咙里。

他开口，声音又低又沉：“阿宁，对不起。”

沈莞宁诧异，转过身，不料想看到了慕怀姜赤裸的上半身。

“……”沈莞宁有些僵硬的又转过头。

方才她看到慕怀姜脸上神色悲伤。

她问道：“为何要说对不起？”

“那毒是我强行施加给你的，不然你离开南安王府后，也不用来蛮夷。”

慕怀姜自责。

他以为沈莞宁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才来蛮夷寻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