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赚钱的基础上，19号酒馆首先要保证19号城邦的稳定。”

陈言皱眉，不解地说道：“当街杀人，抢劫这也叫做稳定吗？”

老扒皮“呵呵”地干笑了两声，用着一副你太天真的眼神看着陈言。

“一看你就是城里人过关惯了太平日子。只要19号城邦还在，死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城邦还在，荒野上的变种就杀不进来，这样才有更多的人能够活下来。”

陈言默然，这里世界才是真正的末世。

“扯远了。你如果真要一些小道消息，只能靠自己打听。有时候，地痞流氓的消息看着不怎么样，但从里面可以知道很多东西。”

接着陈言又问了几个问题，大多都是19号城邦的情况。

陈言不敢直接问一些关于星虹教派的问题，也没有去问关于金家的情况。

老扒皮是在街头混迹的人，心思灵巧。陈言怕对方联想到什么。

在老扒皮继续絮叨的时候，陈言已经离开了。过了一分钟，老扒皮才发现早就没有了陈言的身影。

陈言看了看方向，朝着一处房屋租赁公司走去。

不到半个小时，陈言租了一个小院子，不算豪华，但很干净。这里的租金也不便宜，一万块钱一个月。

顿时，陈言开始怀念磐城里的那幢二层小楼。

院子在不算偏僻的位置，附近租住的也都是荒野猎人小队，从荒野上回到19号城邦休整。

陈言也好奇地问了问，要真想买下这一个小院子便是几百万的价格。

而且房主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白白卖掉这一只持续下崽的老母鸡。

院子四面都是围墙，房子两层，足够宽阔。

陈言随便找了一个卧室，两腿一伸躺在床上。

嘟嘟嘟。

“喂。”

“我到19号城邦了。你那边有没有徐子媛的消息？”

“没有。”

“好吧。”

三言两语，陈言挂断电话，两人之间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话题。

在一百公里外的磐城，白若水坐在审讯室里，平静地放下手机。

这一次她坐在的是犯人的位置，她眼前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深蓝色的西装完美地贴合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开口道：“能够在审讯室里打电话，白大小姐还是第一人。”

白若水清澈的眸子看着男人，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光是这样坐着就给对方一股无形的压力。

“你想要问什么？”

周扬笑了笑，没有被白若水的气势给吓到，悠哉地躺在靠椅上。他放开手中的文件夹，上面写着一个个问题，还有各种各样的文字和图片资料。

啪！

周扬合上文件夹，随手扔到了办公桌上。

“你也知道，守卫者总部没什么新花样。那些个问题问不问都没有什么意义。”

白若水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这态度是表明让对方继续。

周扬笑了笑，说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背叛我大哥！”

白若水的眼神越发冷漠，眼中的冰冷仿佛可以冻结万物。

但周扬并不害怕，或许他已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从小他就被所有人都认为是一个疯子，疯言疯语，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连他的家里人都不喜欢他。

白若水曾经亲眼看见过七岁的周扬将家里的一只藏獒一刀刀刺死。

只因为这只藏獒朝着他吼了一声。

一只成年的藏獒就死在了一个七岁的孩子手里。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凶狠，残酷，恶魔，被x病毒感染的变种！无数恶毒的词汇将周扬淹没。

在他十岁生日会上，他的表哥只是喊了周扬的一句胖小子，结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岁的周扬用叉子插进来对方的脸颊，从左到右，贯穿了脸颊两边。

最后，在周扬成年的时候，周家把他送进了军营之中。

白若水知道周扬是一个疯子，她不想和疯子计较。

当白若水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周扬却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不顾守卫者总部的命令，帮那个小子逃走，你是爱上了那个小子吗？”

白若水手里握住了门把手，忽然周扬出现，一手按在了门上。

“让开！”

周扬怪异地笑了笑，“你是我大哥的女人，你只能喜欢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