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大伯就挨了一大脖溜子!
小摆怡情,暗卷难防。
爷爷李佰祥五十多岁,太爷爷最小的儿子,他很少参与族里的事。
李英的奶奶去世的早,听说生完小姑伤了身,没过两年就没了。
从那以后爷爷就开始间歇性平静,持续性摆烂。
若不是大爷爷逢新哀,没有爷爷心大,这次操持族会,他也不会发言。
“爹,您老说啥就是啥,我肯定能立起来!”爷爷保证道。
“行了,四小子的提议我是认同的,家大业大要明白开枝散叶的道理,这府城大,我们这些人在这边,安定下来要想寻人时也方便,你们啊,就出去闯吧!”
太爷爷想了想,继续说道:“佰祥啊,家里的钱粮都分派好,你们这一路也不好走,以后凡事多与孩子辈们商议着来,我就不多说了!”
爷爷、伯伯、姑姑、爹爹最终妥协了。
接下来,李英跟着她爹和爷爷分配余下的粮食,大部分都给太爷爷他们带走。
而自己这一路人轻身减重,准备逢山开路,遇水叠桥啊,遇水什么的好像无需多虑。
旱得都裂开了,哪有那么多大河道,反正尽快要赶到曹甸。
等安置下来,能分到田更好,若分不到还得开荒,赶在八月前还能种一茬白菜,萝卜什么的冬菜。
开荒造屋,储粮储菜,取暖……
英子爷俩前世生活在东北,太明白那漫长的冬季是多么难熬,这些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抛开空间不算,那些摆不到明面,也不能依赖,不然干脆找个深山老林一家四口躺平得了呗。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对于名利这是得不喜,失不忧,心无意,李英不做褒贬。
但是对于生活,这难道不是咸鱼,摆烂的姿态吗?
若人无上下求索的心,外求天理明理,内探己身明界,大概也就像李英前世一样,把自己宅死是最终结局。
所以李英觉得自己没长大,但是都为时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牛吹飞了,还得拉回来。
该用还得用,李英忙忙叨叨的跟自己老爹配合的天衣无缝。
太精细的东西肯定不能多准备,空间里五谷杂粮挑挑拣拣能装的装上。
除了给太爷爷的水袋里装满的是矿泉水,其他的都是自来水,泉水两掺。
小米不打眼,大白米太精细,就和在原来的米里,李志抱着松垮的袋子来回一颠,齐活!
翌日。
爷爷,加上李志兄弟姐妹七个各个家里大人孩子,伯娘,姑父家的姻亲,点好了丁籍,路引很是哭了一通后,告别了其他人,先一步出发往回走,再寻路向东南。
他们这一队人马,四十多号人,大姑父也是在船上失了命,他只有老母和一个弟弟,所以大姑作为长媳,坚决的让婆家跟着自己走。
二姑,二姑夫家跟来的只有公婆,二表哥赵明同样也是在船上丢了命,大表哥赵启,表姐赵夏,这一家就剩六口人。
小姑父是家中独子,只有公公健在,小表弟周雨才五岁,这一家四口是一开始就同意去曹甸的。
大伯娘没有家人,二伯娘的家人并没有跟着李家来建州,三伯娘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随夫君去曹甸,分别了杨家娘家人。
每家都有别的选择,这些暂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