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白苏立刻飞来了一记眼刀,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别再跟我提这个事,他死脑筋,没救了。”
什么怎么样了?这人会不会察言观色?
明眼人的知道,刚才的他明显他处于下风,毫无无招架之力,这一点不会看不出来吧。
不过他刚瞪完,对方猛然变了脸色,不再废话,立即抬起一脚,一脚把他踹到一旁。
脸上闪着阴沉无比的轻视,看着狼狈不堪的白苏:“你再瞪,信不信我废了你的眼睛!”
“……”
本来就因毕长眠的事有气无处撒,还要被他拔剑威胁,其实他早想找个出气筒,只是找错人了。
踹坐在阶梯的白苏,心情沉重的爬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有一根树枝,“咔嚓、咔嚓” 惊悚的声音。
连十里开外的地方都能听到。
卿子琛缓缓侧过身,深邃的双眸,看着拿着树枝,折得咔嚓作响的白苏,不由地发问。
“他这是又发什么疯?一刻也不得消停。”
其实,在那一瞬之间,卿九辞犹豫了一下,然后跟他说起了赌注,词汇是挖苦之类的话。
“打了一个赌注,谁能在毕生阁少主说上十句话,很明显,他被人动不动拿剑伺候。”
对于卿九辞来说,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要是不趁机挖苦他一番,她心里都过不去。
“自作孽不可活。”卿子琛漠视瞥了一眼,抛下这句话。
低沉的情绪渐渐收敛,白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容冲着她道:“该你了,我就不信他会给你面子。”
“等着,看你如何被打脸。”嘴角不自觉弯起了一抹弧度,径直走到毕长眠身后,扯了扯他衣裳。
顿时,毕长眠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长剑再一次现身,浑身上下充斥冷漠的寒气。
连白苏那边,哪怕隔着老远,那股冷漠的杀气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不由挑着眉幸灾乐祸。
“唰——”
骤然,空气中寒光一闪而过,那柄锋利的长剑,往后一指,无误的冷冷地抵在卿九辞心口上。
“第一次见,有那么听不懂人话的废物。”语气是刺骨的冷,旋即转身,想把他踹下去时。
待看清身后之人,失神了好久。
望着那柄泛着幽幽冷光,同时抵在她心口处的长剑,卿九辞瞬间惊醒了过来,嚅嚅道。
“小心误伤她人。”
听闻,毕长眠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以惊人的速度,收回手中长剑,满怀歉意的开口。
“不好意思,有吓到你吗?我还以为是那个废物。”
听着他的歉意,卿九辞清澈的眸子闪着光芒,冲他甜甜一笑:“不会不会,就是有点猝不及防。”
说实在,刚才那一下,把她也惊的一批。
不好意思的低头,脸上明显不自然的尴尬:“下次别出现在我身后,习惯性的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