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说,拿了过来,只是他人高马大的,和我喝交杯。
见到他弯曲着身子,我竟然忍不住想笑。
本来我被吓的不轻,反而在他出现之后,心里安心了许多。
那味道甜甜的,喝完之后,我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他看我眼巴巴的样子,冷声道。“若是多喝,足以让你睡上一年不省人事。”
一听这话,我惊立刻放下了杯子。
刚才见他被子里是满满一整杯的,而我只是见个底,进嘴里才一小口。
这不会是阴间的酒吧?
喝完之后,他带着我进了祠堂后面,我知道这个祠堂后面还有房间。
不过不是用来给活人睡的,而是给阴人。
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婚房,我姑且理解成这样。
他拉着我的手进去,坐了下来,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这家伙还算说话算话,我其实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但我却不知道该不该问。你就将我想知道,却又能说的,告诉我就是了。”
他听了我话后,微微点头。
坐在了床边,伸手抽走了我头上的簪子。
我的头发很长很黑直,已经到了腰间了,簪子一抽,头发瞬间滑落了下来。
他抚摸着我的发丝,淡淡的蹦出两个字,“冗辞。”
“冗辞?”
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
见到我疑惑,他不满看了我一眼,“我的名字!”
我听后,不觉脸色一黑,实际上我也并没有想过要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日后你只能叫我夫君便是。”冗辞又叮嘱了一句,我只好点了点头,当然也有些不习惯叫的这么亲昵。
“睡觉吧!”
我一听这话,顿时懵了。“没了吗?”
冗辞靠近我的耳边,嘴角勾起一丝邪魅弧度,声音充满磁性与诱惑。“当然还有洞房花烛夜。”
他说完,大手一搂,将我搂进怀里。
我摇了摇头,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其他的。”
“我没说,便是你不能知道的。”冗辞不满我的举动,眼里透着冷意。
“那我母亲呢?”
我倔强的抬头对上他那双眸子,我想知道,我母亲的死,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母亲当年的死,难道和你没关系吗?”
就是那么巧合,我当初被外婆送进了祠堂,母亲得知之后,疯狂的闯进去将我带走。
后来竟然当场吐血,最终送去治疗,却不治身亡。
他听了我的话,大手忽然放开了我,“与我当然没有干系。你若是不蠢,就该知道,你既是我娘子,那你母亲也是我的岳母。”
说起来的确如此,但是外婆说过,百行阴礼时,人夜莫挡道。鬼抬轿,阴人亲,活人挡道要人心。
难道不是因为母亲在那个时候将我带走,所以这家伙恼怒,害死了我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冗词的话,我却相信了。
撒谎,并不适合他。
他那么神通广大,用不着这么阴险
我还想问其他的,屋内的烛火在他大手一挥之下熄灭。
比起那几天的粗暴,今天晚上,竟然温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