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花文武兴冲冲找到陆霖,一脸激动。
不必等他开口,陆霖都知道他妹妹已醒,全写脸上了。
果然,他眼含热泪,哽咽道:
“宗主,我妹妹可以下床了。”
陆霖安慰一句,便跟着他来到住处。
推开院门,只见花文清在院子里赤脚行走。
花文武抢先跑过去,扶住她,责骂道:
“你身体刚好,怎么就跑出来?”
花文清没有生气,高兴地跳起来:
“哥,太好了,我真的没事。”
说完忽地想起这么多年的辛酸,又呜呜地哭起来。
花文清一哭,花文武没忍住,跟着垂泪。
陆霖走上前,说道:
“你们两个要是再哭,我可就光头上放豆子了。”
花文清笑出猪叫,泪水随之止住:
“哈哈,宗主你真坏,又嘲笑我哥。”
陆霖耸耸肩,笑道:
“谁叫你哥没头发。”
花文武被他们说得很懵,擦拭完眼泪,问道:
“光头上放豆子是什么?”
陆霖笑而不语,花文清亦不回答。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内,只留下一脸懵圈的花文武,在院子挠着光头。
这一次进入屋内,陆霖明显感到不同,似有勃勃生机在涌动。
落座后,他问花文清:
“妹子,可有什么不适?”
花文清小脸满是笑意,表示没有任何不适。
陆霖继续问:
“我教你的功法,可有继续修炼?”
花文清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见陆霖不解,她解释道:
“宗主哥哥,不知为何你传我的功法没法练了。”
今日早上醒来,她感觉身体充满力量,于是试着起来。
一试之下,真的可以。
她大喜过望,又下了床,双脚刚触地,因久未行走,差点摔倒。
适应好一会儿后,她总算可以重新走路。
走到房门时,花文武听见动静,跑过来询问。
一看到妹妹不但醒来,而且站起来行走,高兴得手舞足蹈,迅即去找陆霖。
而她自己重新回到屋内,休息了一会。
心道,自己这么快恢复,肯定和宗主所传功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