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双方惊讶又强装镇定,既觉得自己赚到了让对面亏了,又想努力忍住不露出破绽。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大概双方都是这么想的吧。
总之双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愉快的进行了商讨以及庆功宴会的流程。中途也不乏一些来自王都的大人物向林汉文表示了各自势力背后的善意,林汉文可谓是礼物接到手软。
咱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礼尚往来,这收了别人的礼不送回去别的礼品是讲不通的,至于礼物是什么,林汉文早就想好了。
等到这些所谓的“大势力”知道了林汉文要做的事之后,根据他们做出的不同的判断与行动,林汉文也会因人而异的回礼,至于这个礼是什么东西,那就见仁见智了。
宴会虽然结束了,但是彼此间的客套还没结束。蓓姬早早地就离开了会场在门外一个人吹风,而林汉文还留在宴会厅内以茶代酒推杯换盏。
不是他不想走,主要是这些人实在是过于热情,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总不至于说拉下个脸直接谁也不管直接走人吧?
这毕竟是蓓姬的地盘,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林汉文还是以有要事在身逃离的重任的“包围圈。”
脱离包围的林汉文看见蓓姬一个人坐在门外的廊桥中看着远处的月亮,她直直地盯着月亮,就连手中的酒杯里的酒已经快歪到酒要流出来了也不知道,似乎在今天这闪耀的月亮里有着她一直寻找的答案一样。
林汉文走过去接住了蓓姬手中的酒杯,蓓姬看见来人是林汉文也对他微微一笑。
林汉文也盯着月亮问道,“你今天一直在看月亮,怎么了,月亮里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在我很小的时候的母亲曾经对我讲,‘如果你无法平静下来的时候,去看看月亮,它在那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一直如此,那么一时的得失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只是想看着月亮放空一下内心,毕竟今天发生了了太多的事情。”
林汉文看着一脸愁容的蓓姬,很识相的没有去问她的母亲现在如何了。
蓓姬看了林汉文一眼发现他没有说话了,再仔细的一看林汉文的神色,她又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母亲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也不是借着看月亮来怀念我的母亲,我几个月前才刚见过她呢,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大脑防空。”
林汉文尴尬的挠挠头,这种尴尬的过度解读让他的脚趾现在恨不得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就在林汉文还在独自尴尬的时候,蓓姬又走到了林汉文的面前对他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站直身体后她又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好好地感谢你,没有你的援助的话,特伦很有可能今天就是死伤无数,更不用说你刚才在宴会上说的要在特伦外面建造难民营,真的很感谢你。”
说完她又要给林汉文鞠躬,林汉文连忙用双手把她扶起来,说:“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我不是也在这之中得到了足够的吗。以交易来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蓓姬盯着林汉文的眼睛,“那以私人来说,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完了!寄!怎么又开始变成恋爱番了?
这个眼神!妈妈她居然直勾勾的的看着我的眼睛!
“咳,以私人的名义来说的话”林汉文将手往后面一掏,从他的四次元口袋中拿出了一本书,递给了蓓姬。
“以私人的名义来说,我想送你一本书,这本书是我的人在我们那边选取的必读书单中的一本,他们做好了翻译,这是翻译之后的版本。”
蓓姬接过书名一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是一本教我如何冶炼钢铁的书吗?”
林汉文摇摇头,“不,不是,这是一本长篇小说,我希望你读这本书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的迷茫,你的信念,你的知识,你的荣誉,一切都在被一些新的东西冲刷着,这个时候你需要一个引路人,指引你走向正确的道路,我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和资格来担任这个角色,但是这个本书可以。我希望你看了这本书之后,能够准确的明白它是什么。”
林汉文看着盯着书名一直在疑惑的蓓姬,继续说道,“我很喜欢这里面的一段话‘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卑鄙庸俗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斗争。’”
林汉文举起手拍了拍蓓姬的肩膀,“我希望你能把它看完,因为看完了你就能大致的知道你真正的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无论你是看懂了假装没看懂,看懂了也承认自己看懂了,又或者是确实没看懂,它都能帮助你坚定你的信念!”
然后林汉文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举起手向蓓姬挥舞,“那再见了,现在也很晚了,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帮到你,因为它曾经被帮助过我。”
蓓姬举起没有拿书的那只手向林汉文的背影挥了挥手做告别,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而在远处的宴会厅内,已经有数十多个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将林汉文送了一本书给蓓姬这个消息带了进来,一时间原本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居然同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过了几秒钟后,大家又恢复了你喝我干的状态,似乎那之前的沉默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宴会上。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仅仅只是下令让手下的人查清楚这本书写的是什么对于他们来说还远远不够。他们应该在蓓姬翻阅这本书之前就尽可能得销毁这本书的。虽然可能性几乎为零。
很快,这本书就会改变这个世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用无可匹敌的姿态,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