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小孩子好像不认识常竹。
不仅是这样,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他们对宣朝歌现在的长辈朋友都并不熟悉。
宣朝歌微拧起眉头,一时想不出以后发生了什么。
常竹看完亲子鉴定的结果,把手机递回给她:“带回去给吴院看一眼,以后是不是要上户口了?两个小孩的大名叫什么,他们有说吗?”
“没有。”宣朝歌摇摇头,盯着小椰在路边研究花花草草的身影,小女孩蹲着捡了个小东西递给哥哥看,两个小孩子便头挨着头,嘀嘀咕咕地讨论起来。
“取一个吧,毕竟上学也不能只叫小名。”
“不用急。”取名她还真没思路。
才三岁,如果有时间照看,上学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半会儿。
常竹提醒道:“要早点让他们习惯去幼儿园啊,我们这学期有个实践活动,你是不是忘了?”
去其他城市总不好带两个小孩子,如果有可供托管的机构就不一样,宣朝歌会自由很多。
宣朝歌说:“记得,带着一起去吧。”
常竹想了想:“不放心的话,带去也行,就当旅游了,就是不知道带队导师允不允许。”
宣朝歌随意道:“明天我把他们带去给吴院看一眼,顺便问问这次带队的是谁。”
院系里的年轻导师基本上与她们一脉相承,这点破例就是一句话的事。
“也好,希望带队的是院里的人。”
“前几年都是。”
“唔,那今天严易成过生日,你要不要去一下,很多师兄都在。”
“我去做什么?”宣朝歌诧异地看向她。
宣朝歌很少出现在聚会里,不是不给面子,而是她的习惯就是这样。
小时候很少与同龄人待在一起,是因为长辈管她管得最严,后来则是习惯了独来独往,顶多和从小喜欢缠着她玩的常竹多说几句话。
常竹把自己的手机摁亮了,示意她看锁屏页上的日期:“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虽然我觉得是他的可能性不大,但你认识的人基本上都会去,正好你去认认脸,看有没有头绪。”
宣朝歌迷茫了一秒才想起来,自己给常竹看过吴院写下的几个日期。
这几天常竹闲着没事就找她一起推测那个给小孩养鲨鱼的人选。
宣朝歌想到还是觉得好笑:“会不会太突兀了。”
“不突兀不突兀。”常竹摇头,“我礼物都准备好了,你空手来就行。”
两个三岁小孩睡觉的时间很早,常竹喜提干儿子干女儿以后,又喜提了哄睡任务。
毕竟不哄睡着了没法出去玩。
这么多天来,宣朝歌已经得出了规律,他们一睡着就会睡到天亮,半夜打雷都不会醒。
换过外出的衣服,她和常竹轻手轻脚离开了家里。
“还是半死不活的成人频道适合我,小孩子太有活力了。”
常竹瘫坐在出租车后座,满脸放空望着前方,“小椰看起来文文静静,没想到话这么密,我差点没把她哄睡把自己说困了。”
宣朝歌死道友不死贫道地看着她笑:“你自己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