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炳文竟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相信谁比较好,嘴里也说不出话来。
古教授见状态,轻声说道:“徐总,你未尝不可以试一试肖医生的针灸术。咱们华夏医术源远流长,的确有很多神奇的存在,我有一位老友曾经说过,他的师公就是一位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医道圣手。”
孔国友朗声笑到,“老古你所说的那位朋友,可是燕京的李景天神医?而他的师公叶繁,好像在二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人称医之圣手,国士无双。”
呃——
肖力忍不住感叹,这世界真巧!
原来师父还有徒子徒孙在燕京呀,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和师妹叶倩儿相认?估计应该没有,不然师父肯定会提起。
另一边,古教授在大声回答孔国友的话:“对对对,说的就是他。当年李景天的师父孙神医,在七十多岁时遇到叶神医,被他的一身奇妙医术所震撼,死缠乱打才拜入他门下的。”
床上的徐炳文,也忍不住感慨,“其实我也曾经找过李景天神医,他自己也表示无能为力,而孙神医早已去世多年。李神医告诉我,如果找到叶繁神医,他绝对可以治好我的病。”
原来,师父那么牛逼啊!
他离开江湖二十多年,没想到江湖上还有关于他的传说。
简直是吾辈修行之楷模!
徐炳文回忆起那段寻医往事,加上古教授的建议和推崇,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再尝试一把。
于是,他再次向肖力请求道:“肖医生,请你救救我吧。还是那句话,只要您治好我这一身恶疾,徐家便是您的。”
肖力依旧点头答应。
他出身贫寒,从小见不得人受苦受难,怎么也学不会那些高人骨子里的高傲,动不动一言不合就动武,或者坐等患者来求爷爷告奶奶。
覃凯脸色难看,狠狠的盯着肖力却不再吱声。他明白,若再叽叽歪歪下去,估计院长和古教授都不放过他。
确定治疗,肖力让人拿出纸币,在上面写出十几个中药名以及需要的重量,交给徐炳文让他喊家人准备。
除此之外,还要准备一个大木桶,而且还是可以泡澡那种。
随后,又让徐家的看护把徐炳文扶起来盘腿而坐,并脱光他的上衣,露出像枯树一般的皮肤,有些地方因死皮脱落,只剩惨白惨白的白斑。
孔冬雪为了避嫌,早已退出屋外,房子只剩下一帮大老爷们。
肖力拿出金针盒,并把其中十二支留在手上,其他收回口袋。
随后,他右手拈起一支金针,缓缓扎入徐炳文的胸口、丹田、后脊梁、后脑勺、太阳穴、头顶等11处,最后才一针插入心脏附近的位置。
整个过程——
肖力或急或缓,但从不停留,每插入一针下去,徐炳文便感到一阵灼热,向着周围扩散而去。
待肖力扎完,徐炳文身上很快就出现一粒粒小汗珠。
古教授和孔国友互相看一眼,分别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惊讶和震惊。二人帮徐炳文诊断和养护那么久,从没有看见他流过一滴汗水,他身上的水分好像全部被那层松树皮一样的皮肤吸收得干干净净。
未曾想,肖力才把金针扎完小,徐炳文便出现了不一样的状况。两人凭经验认为,那一定是好现象。
站在一边在心里诅咒肖力的覃凯,也被肖力神奇的针法震撼到,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老子身上的阳痿,他不会有办法根治吧?要不要求求他?”
随即,他又否定自己的想法。
肖力是仇人,不能向仇人低头!
大约四十分钟以后,徐家的人拿着草药回来了,肖力让他们烧一大锅开水,并把其中一份草药放在水里煮,交代他们一定要大火烧一个小时,水干又加进去。
另外还有一小包,肖力让徐炳文的看护亲自去熬,用文火慢炖,把五碗水熬成一碗即可。
这一边,徐炳文脸上和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头上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水蒸气,整个人就像在蒸桑拿似的。
孔国友和古教授一直默默的观察,对肖力神奇的针法钦佩不已。
即使是徐家的人,也满怀期待,被眼前见到的一切震惊到了,自从徐炳文患病以来,曾经让不少中西名医治疗过,但从来没有出现今天这种异象。
他们感觉,肖力的治疗可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