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门一关上,林晚就客厅桌上的花瓶挪开,迫不及待。
“先说好啊,我玩儿的一般,你们稍微收一点,别坑我太多。”丁雀拿条毛毯披在肩上,穿着礼服群斗地主,人生经验还真是丰富多彩。
事实上郑思鸣和林晚俩人确实没有太欺负人,只是丁雀自己拿不到大小王,甚至二都拿过几次罢了。
眼见着要么对方一个顺子牌少了一半,要么三个咔咔的出,丁雀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是离斗地主,打麻将等一切行为远一点比较好。
中间郑思鸣实在看不过去还喂了几次牌,出完之后震惊:“你连个对a都没有啊!”
丁雀点点头。
郑思鸣又出了个顺子,看丁雀没动静:“大牌没有,小牌顺子组一个啊,四五六七八,九十jqk,随便组啊。”
丁雀看了看自己的牌,四五六七八没有六,九十jqk没有j
打完一轮儿,丁雀微信钱包里的钱输光了,甚是别憋屈,跑去阳台默默怀念转投他人怀抱的人民币。
郑思鸣也跟着出来了:“输这么点儿就这么心疼啊。下次请你吃饭,是不是等于又回到你手里了。”
丁雀趴在栏杆上,看着安城的夜景,星星点点的灯光很美。
她转头看郑思鸣:“我很难请,不过看到你帮了我的份儿上,我可以请你一次。地方你挑选。”
手机响了,丁雀拿起来看,是燕青辞。
“什么时候回来?”
丁雀觉得是不是自己今天喝多了,燕青辞竟然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他可从来没管过。
或许是丁雀盯着看的时间有点久,郑思鸣好奇的问:“谁啊?”
“我老公。”丁雀其实很少称呼燕青辞是自己老公,只是她觉得有必要告诉郑思鸣这个事实。
谁料郑思鸣听完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姐姐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啊,你那是什么老公?”
丁雀嘴硬:“别管什么老公,也是老公!”
郑思鸣又严肃起来:“姐姐,你真无趣。”
“我接受你的点评。”丁雀点点头,不想回消息。
虽然斗地主输的多,但是她开心啊,比回家面对着燕青辞的冷脸要开心的多。
只是没一会儿燕青辞又发了一条:“很晚了。”
这是什么意思,在催促自己回去吗?
丁雀以前忙得时候也经常在办公室不回去,燕青辞并没有过问,今天是怎么了?
丁雀最后还是回了一条:“回去。”
回去的原因很简单,林晚这个狗东西说好的一起住酒店,结果刚刚老公打电话说了一会儿,就眼巴巴要回去了。
丁雀自己住郑思鸣开的房,怎么听怎么奇怪。
他们玩了挺久的,楼下酒会早就结束了,只剩下侍应生在收拾。
丁雀露着肩,冷风一吹,冻的一缩。刚刚酒店的毛毯丁雀放回去了。
来的时候是林晚老公送过来的,穿成这样也不好打车,这会儿只能等林晚老公的车来再把她送回去。
郑思鸣盯着丁雀缩着的肩膀看了一会儿,缩着的缘故,锁骨形状极为明显和肩膀勾勒出一个勾人的弧度。
他脱下西装外套刚准备覆在丁雀的肩膀上,却被别人抢了先。
燕青辞将外套往丁雀肩上一罩,冷冷的看了郑思鸣一眼。他看丁雀的眼神,让燕青辞极为不舒服。
肩膀上骤然落下一个外套,丁雀下意识以为是郑思鸣,立刻就想脱下来,被一双大手按住。
丁雀回头一看,是燕青辞。
脱外套的手顿住:“你怎么在这儿?”
“有个会。”燕青辞并不多说,向着已经愣住的林晚点点头:“我们先回去了。”
林晚:“啊?哦,再见!”
燕青辞说不上来他看到丁雀和郑思鸣先后进一个房间是什么感受,只觉得生气烦闷。
丁雀一直不回消息的时候,那股烦闷感更加重了。
他几次想开车离开,又说不清为什么等到了现在。看到三个人出来的时候,那股烦闷少了一些,却又在看到郑思鸣的眼神时烦躁到了顶峰。
不由自主的,他就抢在郑思鸣前面,把外套覆了上去。
而现在,丁雀坐在自己的车里,燕青辞看着丁雀的侧颜,那股烦躁终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