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了另一个她有点在意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燕青辞出差？”

向晴捂着嘴，笑得都要完全缩进车座里了：“哈哈哈哈，我以为你能憋住很久不问呢？”

丁雀脸上有些红：“我为什么不问，我自己老公的行踪被别的人知道，我肯定要问啊！”

“别吃醋了，说来也巧，我从国外回来转机的时候碰到他了，和他打了个招呼。”

“那你也”

“什么？那我也不应该说出来让你误会是吗？”

丁雀没脸说是。

“我就是想逗逗他老婆不行吗？谁让他以前对我那么差！你都不知道你那会儿脸色多难看。我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不上赶着来道歉了。”

丁雀：“他以前对你怎么差了？”

“你还真会筛选重要信息啊。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我的公主裙不配合我给别人展示罢了，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脱掉公主裙，换上牛仔裤给别人看喽。”

她这个公主裙的比喻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丁雀仿佛已经看到一脸严肃的燕青辞穿着公主裙，站在一裙子面前说：“我不要给你们看！”

俩人一对视，车内顿时爆发了一阵大笑。

手机铃声不适宜的响起，丁雀一看，竟然是一直没回消息的燕青辞。

接起后对面传来了疲惫的声音，丁雀原本还想着问罪一下他一直不接电话，还和李婉言去公园的事情，听到他这压不住的疲倦，又不忍心了。

向晴帮她举着手机，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问了声：“很累吗？”

“嗯，一直在开会。”

向晴听着他俩这举案齐眉的动静，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一阵窸窸窣窣，燕青辞似乎把外套脱了：“你旁边有人？”

“嗯，向晴。”

对面的声音顿住，似乎她和向晴在一起是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向晴？”

“嗯。”丁雀没有听错，听到向晴的名字后，燕青辞确实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但他很快平静下来。

向晴还在，丁雀说不出什么吃醋的话，索性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了。

“还有什么事？”

燕青辞冷静下来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妈？”

“是。”

燕青辞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不过他一向没有解释什么东西的自觉。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向晴也笑不出来了。

丁雀指尖狠狠按了挂断键。

放在以前她从来没有主动挂过。

听着嘟嘟的挂断声，燕青辞有些说不上来的烦闷，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他突然萌生了一种想立刻见到丁雀的冲动，不过也只是冲动。

向晴拿着手机有些无措，丁雀笑着接过手机放在格子里。

“跟你说了，没那么喜欢，还不相信。”

向晴眼眶瞬间就红了：“我不知道，我以为他很喜欢你的。

我和他分开后，我诅咒他这辈子都找不到爱的人。他那个时候说，如果找不到爱的人，那就不结婚，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丁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还是会为这种燕青辞可能爱自己的猜测而不自觉心脏跳动。

“嗯。”

“所以你看啊，人说的话都不一定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