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能伤着嗓子?
秦安安也很想知道。
周围众人奇怪的目光,都快pia到她脸上来了!
对此,她也只能学苏铭渊的模样,咬紧牙关,皮笑肉不笑的重复:
“沈河原与甄步行做下的种种恶事,她们五个可曾参与?参与了多少?苏铭渊……你可想好了,再回答。”
男人瞧着她眼中过于明显的危险目光,幽深的眼眸弯了弯,解释:“她们做了不少欺男霸女劫掠百姓之事,但未涉及人命官司。”
也就是说,按律法来判,也罪不至死。
心里有数后,秦安安刻意忽视那家伙投过来的炙热目光,继续打量那五个在地上翻滚跳跃,并发出奇怪声音的女人,深感头痛。
“既然罪不至死,要不就给她们找个男人解决一下吧。这草药霸道的很,若是不早点解决,她们五个的性命不保。”
她单手扶额,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而且只要回忆起罗君雅的模样,她心里就有一段话响起——
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人渣泯灭人性的打击,还是应与深如大海的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
这两种选择, 究竟是哪个更高贵
哪知苏铭渊突然甩动衣袖负手而立,微眯双眸仔细盯着她半晌,缓缓道:“看来安安对我,确是够用心。”
“呵呵呵……”秦安安只能继续尬笑,“这不是说她们五个的事么,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他俩一来一往得闲聊磨蹭着,甄深深等人,已经从奇怪的声音转变成哀嚎,而且口鼻耳朵甚至开始渗血。
传 说中的七窍流血,秦安安终于在有生之年,亲眼见了一次,惊奇得打量着。
苏铭渊见她高兴,也乐得让她多看看。
于是,整将牢房中,痛苦的只有她们五人而已。
小兰见状更绝,直接从外面打了桶水进来,泼在那五个女人身上,好让她们能坚持得久一些。
随后,乐得屁颠屁颠回到秦安安身边,笑着说:“殿下,如此,您就能将中此毒的症状,以及此毒的效果,看得更清楚了!”
“小兰,你如今也聪明的很啊。”秦安安的小胖手,擦掉额头冷汗,尴尬微笑。
她其实只是想看看,小黄书里的药,到底有多厉害,这五个女人究竟能撑到什么程度而已。
冷冷瞥了眼正夸小兰的秦安安,苏铭渊冷哼一声:
“按律,这些女人犯下的罪,以及沈甄二人之罪,都称得上罪孽深重。即便不死,也要流放万里,生不如死。如此,何必救她们?”
“还……还能让她们生不如死啊!”
听到这个重点,秦安安黑漆漆的大眼睛里,眨啊眨的放光芒,注意力也重新落回苏铭渊身上。
男人这才颇为满意的扬了扬头:“自然是能。”
“救!必须救!”秦安安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那不是有个胆敢昧下你吃食的东西吗?这五个,全给他了!”
“什么?!”
狱卒听见这话,当场下跪。
五个中药中得如狼似虎的女人,要是和他发生点什么,他还不得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