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眸光流转,俏皮道:“要不我晚上跟他说说,让他来和你比试比试?”
“呸呸,别胡说,可不要来找我。”
曾老头气的跳开了,跑到另一处石蒜面前去拔草。
曾惊鸿看着祖父脸上没有褪去的笑,感觉这二十多万银子,花的值,买个小孩回来,逗爷爷开心也不错。
“阿凌,你为什么管这相思草叫勿忘我?”
说完最后三个字,曾惊鸿的脸,飞起红云,相思草就够轻浮了,他说的那什么花名,更轻浮。
凌舒漫步在花园中,用异能,悄悄催生着里面的花花草草。
她边走边说,“从前有对情人,在湖边约会,发现了相思草,
男子为姑娘摘花时,淹死了,临死前,他把花扔给那姑娘,
还大声说‘亲爱的,不要忘了我’,所以相思草也叫勿忘我。
它的花语,是永恒的爱,请想念我,等我回来给你爱。”
曾惊鸿听到最后,丰神俊朗的脸,羞红一片。
这个小屁孩,小小的,又想娶媳妇,又是爱不离嘴边,将来定不是个好男人。
果然,买亏了,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凌舒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走到一片青苔面前,就想到了那句名诗。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正在除草的曾玮柏扔了锄头,笑呵呵的来到凌舒面前,“啧啧,小娃子,你这两句诗不错,谁教你的?”
“我爷爷,”凌舒面不改色的说,“我爷爷他非常厉害,可惜我只学了他的皮毛而已。”
“又是那死老头,哼,幸好他死了,不然一定比不过我。”
曾玮柏不爽了,又去除草。
凌舒笑着跟在他身后,“那可不一定哦,我爷爷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信,我给你背几首他写的诗。”
曾老头,气的胡子飞起,“你背,我就还不信了,谁能比我厉害。”
凌舒抿唇浅笑,“那我先背一首,他写的最好的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怎么样,佩服不?”
“哇哇,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曾玮柏忽的大叫起来,拉着凌舒就去书房,“你再背一遍,我要写下来。”
曾惊鸿站在百花丛中,看着笑闹着跑走的一老一小,这二十多万两银子,花的还是值的。
凌舒本就是有意接近曾玮柏,也没有藏拙,去了曾玮柏书房后,自己提笔写了起来。
随后把前世背过的几首名词都默写下来了。
曾玮柏看着她那一手好字,还有对诗词的侃侃而谈,感觉遇到了知音,拉着她,讲起他的词曲。
好在凌舒本就是个文科生,对这些东西精通,时不时还能指点几句。
这可把曾老头高兴坏了,吩咐他的大孙子,给凌舒准备美食佳肴,衣服鞋袜和房间。
曾惊鸿看着平时孤单沉默的老头,那开心快乐的笑脸,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凌舒就这样在曾家住下,为了讨老人家欢心,她可谓是非常卖力。
陪他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谈百花的花语,谈它们的凄美爱情故事,还讲各种笑话,逸闻趣事,逗老人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