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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死在了18岁的那年。

车齐用了将近五年的时间找回了宋羽的魂魄。

但宋羽的记忆或许出了问题。

他又用了五年找了很多方法想要帮助他恢复记忆，复活，虽然两只鬼在一起也没什不好，可那终归不是真正的宋羽。

他想让宋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想让宋羽拥有体温。

想说的话很多，可到了最后，车齐也只是把宋羽抱紧了怀里，嘴里不停地在说：“对不起，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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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对不起包含了许多东西。

里面蕴含的辛酸，只有车齐知道。

他还记得出任务回来以后得知宋羽的死讯后，他的身体仿佛被雷电击穿了，大脑一片空白，他崩溃的嘶吼，在那个地方，一遍一遍呼唤爱人的姓名。

他的生命，他的希望，他行走于世间的意义，他唯一能够支撑下去的理由，不在了。

那颗心脏此时像是被硬生生的挖了出去，露出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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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今天给宋羽解释了一切，第二天他还是会把这件事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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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而散。

第二天宋羽醒来的时候，脑袋疼的厉害。

他的家里也迎来了一个很久没见的人。

奇力耶推开门进来，手里还带着一串贝壳穿成的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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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用什么衡量爱”

“分开后的痛苦。”

奇力耶打开书，把这两句话给宋羽看。

宋羽摆摆手，说着快拿开快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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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齐又失踪了，没有再出现过。

奇力耶暂时住在了宋羽家，索尧有时也会来，这样的生活给宋羽如潭水般死寂的内心掀起了一丝波澜。

至少他可以有人说说话了。

说话的时候就不用再想车齐了。

22

奇力耶走的那天，宋羽破天荒喝了点酒，本就不太能喝，此时更是醉的一塌糊涂。

奇力耶伸手，想要把宋羽抱到床上时，一只手却挡在了他的身前。

“走开。”奇力耶的语气并不怎么好。

“该走的是你。”车齐看着奇力耶，勾唇冷笑。

宋羽把头埋在车齐的颈窝里，肩膀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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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宋羽全当是做了一个梦。

打开手机搜索：如果你真的放不下一个人怎么办？

网友a：那就继续等，也许等到的是他，也许等到的是终于放下，可能俩个都是好结果。

网友b：姐妹站起来，男人到处都是，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网友c：我也是，分开两年了，心依旧好疼啊。

网友d：放不下就放不下吧。

24

那天宋羽结束了一天的生意，准备关店铺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男人。

“老板，能给我下碗面吗？”男人笑着问道。

宋羽低头擦着玻璃杯，回答：“不好意思，营业结束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家这店的。”男人走到了收银台前，凑到宋羽面前，可怜兮兮的说，“拜托啊，老板。”

宋羽皱眉，抬头，看到了那副与车齐有着几分相像的脸，心都被揪了一下，叹气道：“找地儿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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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宋羽睡觉的时候总能梦见以前的场景。

在黑夜中相拥，在阳光下亲吻。

醒来时又是一阵的空虚和心痛。

累了，累了，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