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权势,势必有一场纷争。
虽然东境是江家的势力,但陈其芳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江山樾说换就能换掉。
到撕破脸的时候,势必有一场纷争!
江戾淡道;“那陈其芳就真是一头笑面虎了!明知道你来争权夺势,竟然还百般殷勤的笑脸相迎,很不简单啊!”
江平生只是一笑,“当年因为你的事情,我直接就辞掉了在东境的一切军职。没本事,要不回说法,然后就在京都浑浑噩噩二十余年!”
“而陈其芳也是那时候冒头,第二年就亲自来京都提亲,点头哈腰的模样不像是一个军人,更像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生意人。”
“恰好,那时候江山樾需要培养一个年轻人,觉得陈其芳合适,而且好拿捏,也就应允了婚事!”
“成了江家女婿后的陈其芳在东军平步青云,一跃而起,势不可挡!也在五年前,顺利的坐上东境境帅的位置!但绕是如此,陈其芳逢年过节,对江家该有的礼物和问候,一样不缺!”
“你觉得这样的人,能多简单?”
即便是成为了一尊境帅,但一样愿意卑躬屈膝。
这种人要不就是愚忠的傻子,要不则是城府深到可怕之人。
陈其芳显然是后者。
对江戾来说,他肯定是站在江平生这边,淡道:“所以,你的挑战很大!”
江平生没在意,“我有江家作后盾,胜算比他大!该担心的是他才对!当然,江家一样也有一位愿意支持陈其芳,你该知道是谁!”
“江泽府!”
心照不宣!
“不必管我,再如何争都是一年后的事情。太远的事情考虑起来头疼,不如说说你!”
“我,说什么。”
“比如你如何活下来,活下来之后又遇上了些什么事情。”
这些没什么好隐瞒,江戾事无巨细的交代。
江平生时而一笑,时而皱眉。
到最后,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所以,隆城的于江在走势军备!!”
做这件事,不止是背叛江家,还是背叛夏国啊!
江戾笑道:“区区于江没这本事,最后还不是陈其芳撑腰!而陈其芳敢联系让我们见面,就不担心东窗事发。你该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江平生看着江戾,“于江贩卖军备,而你回夏国这一趟是为了解决所需军备的问题!现在的你代表黑三窟!如果我揭发他,等于是断绝你在黑三窟的军备,阻碍你接下来要做的事!”
复杂的看着江戾。
“江戾,本来你有本事,而我也没对你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对你的事情,我没资格干涉太多!但……”
“黑三窟对于你而言终究是龙游浅水,你在那地方待下去没什么意义,反而会很危险!”
“我的意思是,你先虚以委蛇答应回江家,让江山樾帮你洗干净你的罪名!然后不管调到何处,都潜伏等待。”
“只需要你我父子好好经营,最多数年时间,就有能力为你母亲要回公道!”
“到那一步,我答应你,就算是江泽府,也可杀!”
能说这番话,可见江平生的决心。
哪怕江泽府是他的亲大哥,也可以反目!
只为了给妻子报仇!
也为了让儿子满意!
虽然江山樾已经说的很明白,二十六年前那场刺杀,真凶不是江泽府。
但也是帮凶!
而元凶,一样不放过!
神苍第一代大司官如何?
数年后,他们父子早已双双踏入十一境,如何不能报仇!
江戾明白江平生的意思,但他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