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一点爬到了宋明威的脚边，哭着乞求：“宋少，你放过她，她才五岁！还那么小，我来做实验，我来！”

然而，无论是宋明威，还是蒋红梅，眼神都冷漠得泯灭人性。

“方老师，我好难受”

“方老师”

这时，宁思归传来微弱的声音。

方雅浑身一颤，又连忙爬到了宁思归身边。

用手一摸，却发现宁思归瘦小的身体很冷很冷。

她不断颤抖着，小脸近乎苍白，明显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但是她依旧死死地撑着，因为她还没等待爸爸妈妈来接她回家。

她不能死！

“方，方老师，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呀？”

宁思归眼皮越来越重，用虚弱的声音，发出微弱的询问声。

“爸爸马上来了，思归，不要睡，爸爸马上来接你了！”

方雅跪伏在宁思归身边，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明威却等不下去了：“加大剂量。”

“住手，住手啊！”

方雅拼命挣扎，却被宋明威的保镖丢到了一边，他们将方雅的脑袋像狗一样，死死按在地上。

一缕缕鲜血流过她的眼睛，模糊了视线。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术开始，却无能为力。

往昔的一幕幕，在方雅眼前浮现。

宁思归来到这个孤儿院后，她就负责照顾宁思归的日常起居。

宁思归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她就是宁思归的爸爸妈妈。

宁思归有白血病，她拿出所有的积蓄，进行药物治疗，尽可能延长她的寿命。

五年相处，两人早就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