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开玩笑？”祁娜故作镇定，“哪怕是曲倾轻，她也没有绝对的权利，网络的世界，谁敢不留后手？”

闻言，她再度沉默，但脸上已经隐隐有些不耐。

本来看祁娜的确是一个好苗子，她也曾经动过念头把人招进公司，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眼瞎，看错人了。

“夏小姐，可还好？”

她忽然转移了话题，一时之间竟让祁娜不知该如何搭话。

却也因此变的不耐，“顾总到底想说什么？”

“二选一，要么自己出来道歉，谁也不连累，要么，祁小姐进去待几年再出来，只是那时候是否有公司要一个名声狼藉的设计师，这我就不得而知。”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祁娜娇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抓着包的手不断收紧，青筋显而易见。

她咬唇，“顾总的意思我不明白。”

祁娜知道，顾浅绵肯定是查到她身上了，但现在她也只能死不承认，她指的两条路，无论是哪一条对她都是致命性伤害。

而且，她并不是在自己家发的，就算她能查到她身上那也没有证据。

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顾浅绵敛眸，淡声道：“其实我有点不清楚，祁小姐发这样的谣言，难道就不怕把火引到你身上？毕竟你和夏云可是好的不行。”

祁娜心猛然跳了一下，故作才反应过来，“原来顾总是怀疑网上的消息是我散播的。”

随后，她笑了笑，“就像顾总说的，我和夏阿姨关系极好，倘若真的是我散播的，那不是自寻死路吗？顾总就算想急着抓住背后之人也不能这么冤枉人不是？”

“你很聪明，但做事都有痕迹。”她用手指点了些水，缓缓在桌上比划着，却让祁娜变了脸色。

“这条路祁小姐要怎么走全是自己选择。”

见她的反应，她就知道祁娜已经明白了。

气氛一时间安静的可怕，祁娜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她之所有这么做，就是为了在查这件事的时候能减少一些对她的关注，虽然这步会有些冒险，稍不注意就会被网友关注，带出一片话题。

但她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