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回来,就特地问他买了点,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还可以。”
“还可以。”司漂有一说一,“还挺清爽的,竟然没有那么难吃唉。”
“行,那以后就都定这家了。”
“啊?”司漂惊讶,“郊区离我们这儿接近三十公里呢,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开个四十几分钟,这也忒麻烦。”
“那大爷都给车队送,顺便让他们留一份,我若是去训练,我就带回来,我若是去外面比赛了,就让陈译送过来,都不麻烦。”
司漂盯着她吃的干干净净的碗,为了她这点挑食的小毛病,让这么些人跟着忙活,有些不好意思,“那、那,那好麻烦。”
沿闻屿收了她吃的干净的碗,顿时觉得心情不错,“谁让我家宝爱吃呢。”
司漂坐在餐桌上,看着沿闻屿围着厨房在那儿洗碗。
她突然懂事又贴心地往前凑上去,“今天辛苦啦,我来洗碗吧。”
“你应该说闻屿哥哥,今天辛苦啊了。”沿闻屿没停下动作纠正她。
司漂眉心一跳,该不会自己刚刚那番做作被他听到了吧。
她假装没听懂,抢着沿闻屿手上的活,“我来我来。”
“得了吧。”沿闻屿没让,“您要是再打碎两个,咱们本就贫困的家庭又得雪上加霜了。”
司漂:……
噢哟,这小伙真记仇。
上次司漂兴致勃勃说要给沿闻屿做饭,在烧干一壶水,打碎两个碗,把一碗清汤寡水面彻底做成“铁板黑焦面”之后,沿闻屿就没让她再碰过一次厨房的东西。
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王贞和司莱一听说司漂要给沿闻屿做饭的时候都如临大敌,把着他肩膀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
“那是意外。”司漂依旧解释到。
她从头到尾都跟别人说,那是次意外,没发挥出她自己应有的水平。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能一雪前耻,司漂义愤填膺地把原因归咎于沿闻屿没有再给她一次机会。
“行,那是意外。”沿闻屿也不反驳她。
“不过我倒是不希望您再出这样的意外了。”
“不就是两个盘子嘛,我赔你。”司漂趾高气昂的。
“盘子事小,你要是伤着了手,我怎么办?”沿闻屿把盘子摆好,嘴上没饶人,“我要是人在赛场上,接不到电话,你要怎么办?”
司漂知道沿闻屿就是太担心她了,担心到有些变态了,搞得她像个瓷娃娃似的,好像随便碰一下都会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