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天道格外在意天命之魂，而她更是触怒了它，若是能让她身体里的天罚之力再一次暴走。它应该会出现，殿下也许能找到……”

“闭嘴！”无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九夜冷酷的打断了。

让天罚之力暴走伤害汐，这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若是为了对付天道再一次让汐痛苦，这完全是本末倒置。

“所以，九夜殿下该怎么选？”无涯平静无波的看向九夜。

与汐痛苦和做以前自己不屑做的事情比起来，后者已经微不足道了。

“你确定没有什么办法了？”九夜问道。

“殿下，那可是天道！世界衍生下来的规则之力，制约制衡一切的存在，凌驾于任何生命之上，无形无相不可见，这样的一个对手，哪有好对付？九夜殿下也在它手下吃过苦头不是吗？他当时是在制衡你的力量，不过却无法对他做什么？”

“对于它来说，它决定的一切便是真理，绝对正确的。慕千汐为了解除你的诅咒，忤逆了他，违背了他定下来最为正确的事情。所以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惩罚，即使她是天命之魂也无法逃脱。”

显然是没有对策了，九夜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了冰寒的杀意，“既然如此，那么……”

“无涯知道九夜殿下想什么？我必死，不过只是一个分身而已，无涯就不劳烦九夜殿下动手了，我自己来就好。”

他早就算准了，所以在九夜动手之前，无涯就直接自爆了自己的分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九夜的气息越发的危险，紫幽走了出来道：“夜，你信无涯这家伙说的话吗？”

“不信也要试试。”九夜回道。

“好！那我立刻准备军队。”

“先从那一些本身就混乱的位面动手，以杀止杀！”

“是！”

对这种位面动手，九夜毫不犹豫，但是他知道还有很多和平的位面。

他不在意万千生灵如何，但是他知道，汐会不喜欢他这样做。

他也极为厌恶，这跟神族的做法，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