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来了,这外面的风景可真是太漂亮了啊!”瓦基斯看着酒馆楼下的景物笑说。
楼下是一片内院,内院有一片小池,池中有鱼和莲花,池外有着几处拔地而起的巨木,巨木从楼下延伸到屋檐之上。
在这棵树上,挂了许多情人之间的秘密——也就是一个红色的布袋。
另一边,是热闹的街市,一排一排数不尽的街头小贩,还有叫喊着的菜农和果农。以及那些忙碌于烦事间赶来吃饭的忙人,当然,来这边地域长久呆闲着的的大多都是富家子弟,其他来这里的都是吃饭的,住宿的旅客。
“当然了,这里的时代背景切克儿融合了古国文明而构写的游戏背景。这里有的可不仅仅只有美丽的风景,还有充满魅力的女人,以及——战争!”塔维斯看着和平繁荣的街道声音越来越沉重。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瓦基斯吃着大盘烤鸡边吞咽边问。
“我以前的一个兵跑去制作游戏去了,而恰巧他制作的就是这款游戏。他还送了我前一百内测玩家资格卡,只不过,当时我根本没想过玩游戏。不过,那时这款游戏这么火,我肯定也了解过的。”塔维斯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只烤鸡大口大口的吞了起来。
“那与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瓦基斯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露出骨头的鸡望着塔维斯问。
“你看天空,是不是感觉到有一种不适。”塔维斯回忆起脑海中的画面,看着天空对着瓦基斯说。
湛白的天空里,本来应该是空无一物的,但是,目光所及,白色的天空却是在微微泛着红光。
“这是什么”瓦基斯看着天空的景色,不禁然的站了起来茫然的问着塔维斯。
“极境!”塔维斯望着天空似乎想起来什么热血的事情,他说出这句话时眼睛和脸颊都微微散开。
“何物?”
“双境之地,为极境。自古以来,红境就与蓝境的人争论不休,他们水火不容,但是却又不能相见。只有实力超脱了极境,才可以任意穿梭在这两片不相容的地方。”
塔维斯喝了口茶水,压了压胃,在瓦基斯不耐烦的眼光中继续说道:“玩家,就是投放在这片世界,然后让他们以双阵营为对立面,而展开对决。
不过,超脱了极境的时间,那些人会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实力的平凡人,也就是装备、武器、属性、天赋清零。”
“那还有人玩?这游戏公司不是要破产吗?”瓦基斯楞然的望着塔维斯问。
“只要用凡人之躯回到原本的境地,所有东西都会归还的。”塔维斯拿起了鸡,再次啃了起来。
“所以说,我们这是在红光境喽?”瓦基斯沉思看着塔维斯问。
“你不想着怎么回去吗?地球?你家人?这些你都不在意了吗?”塔维斯看着好奇完全没有那种消沉情绪的瓦基斯问。
“虚无的东西想它干嘛?我想我们应该想想怎么付了这款饭钱比较好。”瓦基斯啃完了那只鸡身上最后一块肉,看着塔维斯笑着说。
楼内欢声笑语,却不料楼外忽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轰!”
巨响从音浪声中,在人们的视野中远处渐渐迸发出了火光。火光从远处的一小撮慢慢变盛,它开始扩散,向四周的居民区扩散开来。
“玩家公告:第一批蓝极境玩家入境,地点圣家皇宫,此限定时间为三个月。”
瓦基斯与塔维斯脑海中都传来了这样一声严肃的机械声。
“是皇宫,皇宫烧起来了!”一个身穿豪华衣锦的少年眼睛紧紧的看着火源处大声叫嚷着。
这声惊呼,打破了惊愣的众人,他们似乎才刚刚看见这番景象般,慌乱的奔走着,惊呼声从各处传来。
“怎么办?玩家应该可以看见玩家的!并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群人已经在这片世界生活了至少三十年了,我们也不了解死亡对于我们是否是正真的死亡。”瓦基斯看着塔维斯慌乱的问着。
“先离开这里,我们有三个月时间,如果接触到这些玩家,也许可以找到出去的办法。相信他们,现在肯定也在寻找回去的方法。”塔维斯看着瓦基斯起身朝外走去。
瓦基斯跟着塔维斯走出了繁华和混乱的街市,他们顺着房子间的交错口,边走边观察形势分析着。
“这还是一个游戏吗?”瓦基斯感到难以置信,袭警居然真的进入了一款游戏。
“这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款游戏的容量不仅仅是“信息”这一个东西而组成,它还还蕴含了特殊的磁场。”塔维斯为着瓦基斯解释说。
俩人边走边说,顺着巷子里左拐右拐,进入了一片阴暗潮湿的酒吧。酒吧门口非常偏僻,门面非常小,就从外部打量,看不出一点热闹迹象。
他们俩人走进了这家位置偏僻的酒吧,推门入眼望到的是灰暗的灯光,脏乱的桌椅胡乱摆放着。在吧台那,一个戴着眼镜的白胡子黑色西服男子像一把刚直的剑一样在那擦着酒杯。
塔维斯似乎很享受这种环境,他熟练的走到吧台那。
“来杯雪洱,刚刚出来的那种。”塔维斯看着黑色西服男子,熟练的叫着。
男子听了塔维斯的话,放下了杯子。他从吧台下面拿出了一盒黑色盒子,缓缓的打开了盒子,一瓶雪白透明的酒瓶。
男子拿起了一个高脚杯,他把瓶口打开,对着酒杯里倒出了那透明的液体。
“慢点喝,死了我们不负责的。”男子递给了塔维斯名叫“雪洱”的酒,他摘下了眼镜,望着塔维斯淡淡的说着。
“知道了,你能拿出这种酒,说明你也是……玩家吧!”塔维斯看着酒却是没有一点喝下去的欲望。
“你听到了公告了吧!”男子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是反问着塔维斯。
“当然。”塔维斯把酒递给瓦基斯笑着应说。
“咕噜噜。”瓦基斯看着眼前的酒杯,酒瘾大犯,拿起酒杯就对着喉咙灌去。
“啊!”瓦基斯咬着那冰冷麻木的牙齿叫了起来。
“这什么东西,好冷啊!”瓦基斯说出这句话后,僵直的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