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套我要了。”江离点点头，店员立刻带少女去量尺寸，服装店有最好的裁缝，能快速为客人定制最完美的衣服，而江离唯一的作用就是付钱。

在等待的过程中奈哈德和莱顿也来到了江离身边，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他们要再不进来估计都成雪人了。

“江离你准备怎么处置她，今晚我和莱顿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奈哈德掩饰不住自己的淫贱下流。

江离长长地叹口气，然后默默地看着奈哈德：“今晚我们三一起。”

奈哈德像是受惊的小白兔，双手环抱胸口，惊恐地看着江离，难道江离也好那一口？

“奈哈德，你身上还有铜币吗？”江离突然问。

“还有五十枚，你要干嘛？”奈哈德掏出一个小袋子。

“算我借你的。”江离说完，以迅雷之势把小袋子揣在怀里，奈哈德嘴角抽搐不已，这家伙是穷疯了吗，连五十块都要抢。

当少女重新站在江离面前时，她已经换上了合适的衣服，这家店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很快就做出了一件一模一样适合少女尺码的服装，连鞋都恰到好处。

奈哈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也是关不上，少女前后两种状态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像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不过她似乎跟丑小鸭搭不上边。

江离眼中满满的欣喜，就好像看到自己的杰作一样，“奈哈德，莱顿，咱们收工。”

……

江离大步走出服装店，奈哈德和莱顿紧跟其后，少女孤单地走在他们身后。

她还是那样低着头走路，只不过这次她注意到留心脚下，当她看到前方的阴影没有动时，也停下了脚步。

阴影停顿了很久，正当她带着诧异的眼神抬头看，入眼处一个男孩的微笑占据了所有的空间，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耳朵边升起一丝绯红，她不由自主地回避男孩的目光。

“你不用再跟着我了，你自由了。”江离清脆的声音在少女耳边响起，她难以置信地重新审视江离，或许是她紧张地听错了也说不定。

“你不用再跟着我了，你自由了。”江离见少女静在原地，还以为她是没听到，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语。

“为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春风融化了冰雪。

“原来你会说话，不是小哑巴。”江离惊讶道。

“你才是哑巴。”少女忍不住反驳，旋即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得脖子恨不得缩进衣服。

“哈哈。”江离笑道，刚才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看少女的反应。

“如果硬要说我为什么放你走，大概是你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江离说。

“像谁。”少女问道。

“我的妹妹，一个年龄跟你相仿的小女孩，有些蠢萌蠢萌的，有机会我一定介绍给你认识。”

“容貌像？”

“不是，眼神很像，孤单而又坚强。”

“就这些？”少女愕然道。

“就这些。”江离缓缓说，“我妹妹她原本是一个很活泼的小女孩，可是遭受到了严重的校园暴力。”

“她怎么样了。”少女虽然不清楚校园暴力是什么，可他从江离的眼神中看到了悲伤，语气也变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