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言早早就到她公寓，她坐在地上摆弄那些小植物，精神恢复得不错。

吃了晚饭，宋言头枕着她的腿躺在沙发上和室友一起打游戏，许柔儿看电视。

这一幕温馨幸福。

她叉了个水果喂到他嘴里，他吃着说话都说不清楚。

“吃完了再说话，人家都听不清。”

他这打得火热，自己完全不懂，三年一个代沟，还真的是代沟。

打完一局，丢到一边陪她。

“许木说你去年中秋节出差回来手上有一圈淤青，怎么回事啊，你怎么都不告诉他。”

“告诉他做什么，一点儿小事。”

她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

“那我呢，能不能知道？”他现在是她男朋友，要做她的依靠，想分担她所有的悲伤难过。

许柔儿也不想告诉他，这真的是个小事，不说吧这小朋友又要说她不喜欢他了。

“一个外国佬拉着我喝酒，他力气大我挣不开，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就一点小事，没什么。”

她最后用英文骂了他，还用中文骂了句混蛋，回酒店才发现手腕都淤青了，痛了她好久。

不能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宋言在她手腕上亲。

“就不能不出国出差吗？你们公司又不是离了你就不转了，让你这么辛苦还要被人欺负。”

“等你工作个几年说不定比我还忙，今天打个离婚官司，明天打个财产官司，你这头发就要掉光了，变成一个可爱的小沙弥。”

隔行如隔山，他们这法学专业要不要打离婚，财产官司她不知道，这掉头发是肯定的。

“那我变成小沙弥你还喜不喜欢我？”

随时随地给她挖坑，她一次都没说过喜欢他的话，前面总要加些其他词语。

许柔儿捧住他的脸，戏谑。

“想听我说喜欢你，给我挖坑？”

宋言的脸在许柔儿手里捧着，小小的一张可爱脸蛋。

点点头，他太想听了。

“可以，你先叫我一声姐姐。”

她是故意的，从一开始他就忽略和她的年纪，从不称呼她，路露许木叫姐姐叫的频繁，他偏偏不叫，这好不容易在一起，还不能逗逗他吗？

她心里也是住了个小恶魔的。

“不叫。”

他跟她说过他不愿意叫她姐姐的，故意逗他，坚决不叫。

“不叫啊，可以，你可以回学校了，我今晚上不想跟你在一块儿。”

她推他，很坚决。

宋言抱住她的腰，很没“骨气”说我叫。

“好，声音要甜一点，语气要乖一点，表情要可爱一点，开始吧。”

这么羞耻的要求是真的吗？

他是个男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