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个合同，对方是个爱占便宜的中年大叔，一晚上眼睛都猥琐的盯着她，连哄带骗的让他喝了好多酒，自己也跟着遭殃。往厕所吐了两回，把他喝倒了，合同的事半点都没谈。叫了代驾，摇摇晃晃的回家。进门就往卫生间去。红的白的混着喝，她年轻又是女人，哪招架的住那些老油条的混蛋做法。

宋言抱着电脑写笔记，还没走近她，她就跑到卫生间去了。

趴在洗手台上，吐的厉害。

抱住她的腰，给她拍拍背。

酒气很大，身上还有浓烈的烟草味道，这是去谈工作了。

耐心等她吐完，接了水让她漱口。

“我们去医院看看？”

她上次住院的事许木全给他说了，弄得他现在草木皆兵，一点点不对劲就要去医院才觉得稳妥。

许柔儿靠在他怀里。

“没事儿。”

“那去睡觉，我给你兑蜂蜜水。”

宋言打横抱起她，她很瘦，抱着全是骨头。

“要洗澡，身上脏。”

全是酒精跟烟草的味道。

“不洗了。”

她自己没法洗，他也不好帮忙，虽然已经发生过关系，觉得还是不太好。

她躺在床上就睡过去，现在晕，卸妆的力气都没有。

宋言用冰水兑了蜂蜜水过来，抱起她给她喝完。她唇上留了些水珠，埋头舔去。

好甜。

“我以后努力赚钱养家，不让你这么辛苦了，对不起啊，我以后好好赚钱，不让你这么辛苦了。”她跟一群男人谈工作，避免不了要喝酒，还可能看她长得好看，会占便宜。

四年的年龄差距，是没法填补的，只能自己快点成长起来。

许柔儿半梦半醒听宋言在这承诺，晾了几天，该收收了，他还小，她年龄大，要让步。

“宋言。”

“嗯，我在。”

她喊了他就没话说，关键是现在脑子不清醒。

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嘟囔了一句要卸妆，宋言在那些瓶瓶罐罐里找到卸妆水，卸妆棉擦去她脸上的妆容。

……

她谈合同喝了这么多酒，第二天根本没法上班，心安理得睡到自然醒。只是这小流氓怎么这么闲？撑着脑袋笑得很诡异，看着她。

她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果然年轻就是资本，满满的胶原蛋白，还是个男的。

“你不回学校吗，研究生这么闲，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