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聚在一起上身同时滑落在地的场面吓傻了城上的围观群众,哭爹喊娘就差认十月为再生父母。
那绚丽的一抹弯月月牙划过他们的身体,可是在城上这个位置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本身就是一群土匪兵,现在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个完整话来。
剑十月压下胸中翻涌血气,向着那城再度迈步。
在那么极短的时间内连连施展八剑四剑九剑三式,没有剑体的加成,实为有些困难。
看着十月走来,彪将军卸下战甲,脱下裤子抢过一柄长枪,把自己的白布裤衩挂在上面大力摇动示意投降,
同时扯着蛋的连踹带踢让其他人赶紧回城把城里所有白布拿上来大力抡,还留下一部分人脱下裤子让他们跟自己一起抡。
要不然到时候丢人的只有他一个那可怎么找娘们!往那一站带着这耻辱能让人唠一辈子!
“将军,不行啊!我我刚刚尿了,太湿了,舞不动”
身旁副官哭丧着一张批脸小声求饶,
“你他娘的尿了上一边挥,要是你的尿溅到你彪爷爷的身上了,你周围街坊邻居都别想活一个!”
“还有他妈的谁敢跑一样大刑伺候!”
这句话一出,城上逐渐出现一个个白花花的屁股,风大让他们挥舞着白布更起劲,
也是应了那句话,风吹屁屁蛋蛋凉。
一时上下,城上城下一片白,开始时杂乱无章,看十月盘坐在那看着他们。
彪将军还以为太混乱了,惹得这位爷不高兴了,后面就喊着一二一整齐划一的抡,
此刻,几百人众志成城,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生怕触怒十月。
剑十月看见他们轮的起劲,就往那一坐看了一刻钟。
先前说好轮一刻钟就表示为停战,守信的十月就实诚的看了人家抡一刻钟,到点收工回家,慢悠悠的将剑气划在城前。
示意要是出城门就死。
这才转过身消散在渐渐风起的黄沙中。
城上的身前身后都被冷汗侵透,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
等到他回去,公冶还没回来,为了到时候对一下口供,就默默地站回先前那个位置等待公冶回来。
身后的茅草屋里,还时不时能听见老人与月瑶交谈到感人处抽泣的声音。
又等小半个时辰,血腥味从远处飘来,再过一会儿,才看见公冶苦瓜脸锤着腰走来,
公冶浑身浴血,看着十月除了衣服有些破旧了以外,其余地方没什么变化,直接大惊失色。
“我去!你怎么没有什么战斗痕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真就那么丝滑,连一滴血都没喷到你身上的?你去做啥了?不会没找到路吧!”
十月回想着战斗时的鹿象豹鹰,于是认真回道,
“我没怎么跟那座城池的人交手,他们请了几个动物对付我。”
“”
公冶虽然无奈,但还是用了个净身符让两人焕然一新,血迹和身上灰尘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