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事,后面会不会有事,就不好说了。”兽王没回答大胡子,边上的鬼刃却吊儿郎当的说道,。
兽王自然不想理大胡子,虽然清楚大胡子没错,但是想起自己的三个女儿一次被冬至嚯嚯了,朱长多半还是罪魁祸首,兽王杀了朱长的心都有。
“这到底怎么回事?”寒拐子着急呀,冬至一次霍霍了小琪几人,他实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而且好像还牵扯上了朱长。
“等明天再说吧。”白香寒一个人走到路边,她不想说话,她清楚冬至的战力,这事儿不到明天完不了。
猫猫趴在白香寒怀里默不作声,心里隐隐作痛。
“啥子?明天?现在才下午,我不信他们……。”
“就你个bi话多。”兽王一脚踹在鬼刃屁股上。
琴魔见鬼刃被打,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倒也没说什么。
“老寒,老桑,你们不用管他们,小玲玲需要休息。”老酒鬼站出来圆场。
“好好。”寒拐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尴尬的跟在老酒鬼身后。
“住我那里吧。”歌后和小拳王同时说道,冬至他们回来的时候,歌后,黑子和小拳王已经来到外面。
老酒鬼带着寒拐子几人走向歌后的房子,小拳王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自顾自坐到一边。
“小黄,我们点点外卖喝几杯怎么样?”十几分钟后,无聊的王炸提议。
“你们想吃啥,我来点。”红玫瑰已经掏出手机。
王炸对于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无所谓,红玫瑰则是替冬至高兴。
没人反对,不管心情好还是不好的,此刻都想喝几杯。
外卖很快就到,小拳王主动上前帮阿颂摆桌子。
酒菜刚刚上桌,胖大海带着叶枯,戒一,护缘,魁山下车,与他们一起的还有高升和他女朋友李婷婷。
胖大海几人自己搬来椅子,挤一挤勉强坐下,显然冬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胖大海的监视范围。
“你们是狗鼻子吗?菜一到,你们也到。”兽王本就心情不好,想到被监视,就要找点事干,能打一架最好。
可惜胖大海不按套路出牌,听到兽王恶狠狠的话也不生气,笑嘻嘻拿过老酒鬼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后,才不快不慢的说道,“你们在山下留下几块碎肉就走,我们能不来吗。米斯尔和阿巴斯可是两个庞大家族。”
“管他是哪个,老子明天就去灭了他全家。”兽王抢过胖大海手里的酒葫芦,给自倒上一杯,米斯尔和阿巴斯家族,在座的没人在乎,反而更在乎胖大海为他们扫尾的态度。
兽王和鬼刃他们离开的时候,的确没想过处理狗熊和黑牛的尸体,以前他们都是杀完人就走,如今面对胖大海的善意,他们也不好再找麻烦。
对于胖大海来说,扫尾这些事无所谓,冬至是他的师弟,死的反正也不是好东西,胖大海选择闭一只眼。
大家都是打发时间,所以这一次酒喝的很慢,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本来因为冬至的事,心情矛盾的老酒鬼此时完全郁闷了,哪怕这些人喝的不快,但是他的藏酒也被消耗大半。
看着老酒鬼逐渐黑起来的脸,众人纷纷表示醉了,老酒鬼想发泄,却发现好多人都打不过,当他看向护缘的时候,护缘已经‘扶’着戒一走向一边。
“靠,小伙子不错,学聪明了。”老酒鬼看着一桌子残迹,默默的收拾起桌子。
昨晚上睡得最不好的就属寒拐子和大胡子,他们一早便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醉鬼。
“老黄,小黄,小王……,别睡了。”
“我靠,天都亮了,冬至呢,冬至呢。”鬼刃巴拉开压在他身上琴魔的腿,首先就要找冬至,他仍然不相信白香寒昨天的话,当然琴魔此时穿了衣服的。
鬼刃刚刚喊完,吴途和商文胜夫妇走出大门,任香兰和阮素素小心的跟在二人背后,对于昨天的事,她们既有自责也有羞涩。
白香寒瞪了鬼刃一眼,走向冬至住处,这里也就她稍微适合一点。
“还在睡,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白香寒抱着四套衣服,狠狠敲着房门。
冬至几人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都没好意思动,如今白香寒已经来敲门,冬至只好硬着头皮起来。
冬至想扯床单裹住身体,可惜没扯动,只好找了两块破布遮住身体。
“动作最好快点。”白香寒恶狠狠扔给冬至衣服,转身就走。
“香……。”冬至胡乱套上衣服追了出去,他想解释,他也想躲,不是拔屌无情,只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
听到房门被带上,被子边缘露出三颗小脑袋,三人对视一眼,又赶紧缩回被子。
片刻后,吴桑琴突然起来,袒胸露乳打破沉默,“寒冬至这个种猪,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吗。”
何风铃和商帛琪没有搭腔,默默起来穿衣服,上次在天神架,三女都算和冬至有肌肤之亲,但是那次是为了救冬至,和这次完全不一样,何风铃和商帛琪可没吴桑琴放得开,二人默默穿着衣服,接下来就要直接面对冬至,还有她们的父母,昨天的一切她们还历历在目。
“哟,风铃,昨天是不是被你的冬至哥哥照顾得双腿发软呀。”
何风铃起身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被吴桑琴抓住机会,不知是不是五行之体的原因,昨晚上冬至的确特殊‘照顾’了何风铃。
何风铃被吴桑琴说的面红耳赤,穿好衣服后三人再次沉默。
冬至追着白香寒来到客厅,停下脚步,不是因为追上了白香寒,而是白香寒就在客厅之中,不光有白香寒,而是所有人都在。
白香寒不想被冬至追上,她不想和冬至先接触,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要冬至的态度。
对于白香寒来说,她知道昨晚是因为花哥,但是自己何尝又不是因为花哥,冬至和她在一起,她心里清楚,更多的是责任而不是爱,昨天她想了一夜,如今冬至对其他人也有了一份责任,不管冬至最后做出如何选择,她好像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