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从别人的记忆里看到这种画面，肯定也不明白是在干嘛。

一个小骨头架子，能有什么想法，毕竟，连繁衍这个功能都没有。

要是没有生肌活肤术，甚至小老弟，可能到现在连个指挥棒都没有，虽然说实话，自己有这个精神力视野偷窥技术，可他从来没臭流氓到偷看过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指挥棒。

这小子毕竟不需要喝水，连上厕所都不需要，说不定某次走着走着路，感觉硌得慌，卡裆，就给拔下来扔了呢，谁知道呢。

艾尔维斯没忍住，感慨着伸手揉了揉单纯可爱的小老弟的脑袋。

“很好，非常好，丝毫没有被世界上肮脏的龌龊事，玷污自己纯洁无瑕的灵魂，不错，继续保持。”

他手底下揉着的以赞，还挺认真的朝他点了点头。

摸着小老弟柔顺的头发，感觉这家伙的发丝非常软，非常细，手感很好。

这么长时间，就从来没见这家伙头发长长过，发型都没变化过，就很奇妙，心想可能不死生物的模样，就停留在他们生命暂停的那个时间点上，再也不会发生改变了吧。头发这种东西也并不会继续生长。

哪像自己，还挺烦的，才多少天，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扎脖子了，变得挺长，就有点刺挠人。

心想有空得咨询一下，去哪里剪头发。

或者哪怕用个绳，把头发栓一下也好。

“头发很柔顺啊，几天一洗啊？”艾尔维斯随口问了一句，感觉以赞的秀发滑溜溜的，吸的他手都舍不得拿下来了。

实在很好摸，稍微治愈了他刚刚受到刺激的心情。

不过说起来，他印象里，还真不记得有看到过小老弟洗头呢。

以赞：“没洗过。”

摸在小老弟脑袋上的手僵住了。

艾尔维斯的大脑也僵住了。

脑子空白了几秒。

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不了解小老弟的吗？

说起来，没去找埃琳娜之前，他和小老弟天天形影不离，但因为他当时是马，也没了人类的习惯，没意识到要洗头，所以他好像都没有告诉这家伙，人还要洗头这件事。

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才会导致以赞变成现在的邋遢大王吗？

艾尔维斯面部不受控制的露出嫌弃的表情，慢动作收回自己的手，低头想闻一下，又怕闻到恐怖的气味，以后没法直视小老弟，虽然现在也感觉没法直视了。

“水水球。”他又跟以赞求救。

他的右手中毒了，摸到了一个好几年不洗头的流浪汉脑袋。

以赞很明显的抿起了唇，似乎被他的嫌弃给气到了，嘴唇本来就薄，一抿成了条直线。

“水球啊？？”艾尔维斯左手掐着自己右手手腕直晃，就仿佛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一样。

但偏偏这货只瞅着他，却不理他，不给他水系魔法。

艾尔维斯脸上挂着痛苦面具，试探性的把右手凑近鼻子闻了闻，意外的，没有什么恐怖的气味，可以说是任何味道都没有。

也对，以赞这家伙是没有任何气味的，总不可能只有脑袋上有臭味，要是有一点点的臭味，那也不能叫没有气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