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只待宰羔羊。

男人面色如常，动作极其温柔又阴沉抚摸着抚弄着她额头前的碎发，她眼睛已经是湿润一片了，嘴瓣也死死咬着。

“……”

“说了不要咬自己。”

“我会心疼的，娆娆。”

他声音温柔夹杂着诡异，听到他的声音，她惨白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身体也开始颤抖。

泪水打湿了鬓角，如此这般羞辱自己，不如让她去死吧。

“小可怜。”他用衣袖擦了擦她的眼泪，俯身亲吻上通红的耳廓，她颤抖着扭开脑袋。

霍成州就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望着自己。

“看着我，服个软……”

“嗯？”

“……”

宋娆咬了咬牙，眼眸依旧死死地瞪着他，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

在她两辈子字典里就没有服软这样的字眼，上辈子宁可死也不愿意求盛辞，这辈子照样也是。

“别折磨我了，拿枪杀了我！”

“在你手底下死去的人太多了，也不差我一个，动手啊！”

她大喊着，像是一只幼兽，嘶吼着命运的不公，霍成州眼底滑过一丝冷意，不愧是宋老爷子一手带大的，有骨气。

“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这么倔，不怕死吗？”

他轻笑，抚摸着她发红的耳廓，明明之前还愿意跟他虚与委蛇，为什么？现在不能再骗他了吗？

“看到你这张脸我都觉得瞎眼。”死到临头的人，大抵都是不要命的，说出来的话也是口不择言。

“放开我离开，听到了没有！”

“离开？我说过了留下来陪我，或者结婚。”

“我帮你选吧，留在这里，在外面你太受欢迎了。”

“娆娆，那些男人看着你的目光，让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他们炽热的目光，让我想把你藏起来。”

“藏到这个地下室里，然后这样锁着你，每天痴痴的等我回来。”他黝黑的眸里染上变态的痴狂。

女人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咬死眼前这个变态。

“你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