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被小仙女折腾了一会儿后被嫌弃地丢弃到了一旁,拖着圆鼓鼓肚子的阿刁虽然看起来呆萌可爱,但是动作还是那么的麻利,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司徒拓野臀部位置就是一口狠狠咬下去。
一边咬一边小眼珠子还瞅一下司徒拓野有什么反应,可是让阿刁失望的是,司徒拓野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这只小畜生也失去了再次撕咬的兴趣,而发生的这一切小仙女全然不知。
因为此时的小仙女已经溜达到了附近更远处——小仙女发现了不远处的那只光秃秃的无毛鸡。
此时小仙女的小嘴张大的能塞下一只鸡蛋,然后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下饱嗝,灵动的眼睛仿佛懵懂的醉意都驱除干净了,非常兴奋的样子!
小仙女该不会还惦记着吃吧!那可是一点香味都没有,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小仙女两眼定定地望着那只大肥鸡腿,把她馋得直咽口水。
但是视线还是被这只仙鹤尾巴尖位置那鲜红的一片给吸引住了。
那位置是被司徒拓野用羽毛戳过的地方,定睛一看的小仙女弄明白那是什么位置的时候,把刚才一直忍住的口水直接啐了出来,真是影响食欲。
如此醒目,更何况那红红的尖上也有一圈的血印子,而且还看见了缝合针线的外置线头还绑着几块小石子…
此时小仙女脑海里的一个念头就是,难道那腚尖儿被削断过了?
小仙女的眼光看向了仙鹤的头顶上面,也就是那个鹤顶红的位置,然后她笑出了猪声,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捂上自己的樱桃小嘴,心里暗暗在偷乐,在想这鹤顶红可是个宝贝啊,捡到大宝贝得来全不费工夫,回去告诉老爷子肯定会很高兴。
“菊部居然挨了一刀,那头顶再挨一刀也不过分吧,那才显得对称嘛!”
真搞不清,这是对的哪门子的称?这小仙女的脑回路怎么这么清新脱俗?
仙女走着优雅的醉猫步,30米的路愣是让她走出了100米的距离。
她来到了鹤顶红那里,鹤顶红里面藏着的血可是宝贝啊!她回想起那仙鹤菊部被削的那一刀,到底是谁那么稀罕在那里放血啊!
她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嫣红的鹤顶红那里,旁边有那些断肢外加那个头颅竟然没吓住她,她那酒意上头迷离的双眼似乎还闪耀着贪婪的绿光。
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啊!
她的芊芊玉手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非常麻利的在鹤顶冠上精准地切开一个口子,可是那伤口却没流出什么血来。
美女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有东西盛装那血液啊。
她把匕首收好又唤出了那酒壶,摇晃了一下酒壶,发觉里面还有不少的酒。
想倒掉又舍不得,于是又嘬了一小口,回味无穷。
这会儿那鹤顶红的伤口处终于冒出了鲜血,之前估计是失血过多,没啥储备了。
她把酒壶口接了过去,就是眼神有点不太好,洒了不少……
眼瞅着那冠上的伤口渐渐愈合,她又利索地补上了一刀,过了好一会儿又补上一刀,再好一会儿又补一刀……
如果此刻的仙鹤是清醒的话,很想知道它的心理阴影面积?
砧板鱼肉任人宰割啊!
仙女终于心满意足的把酒壶收纳好,不知道仙鹤的血被放干了没有,还能不能活了?司徒拓野刚才算是白忙活了。
可怜的仙鹤之前状态是如此的虚弱,现在还被放了那么多血,也不知牛年马月才能满血复活?估计这一身羽毛是别想有营养孕育出来了,或许要秃好久好久好久。
——这要有多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坚强的苟活下去啊!
此刻的仙女终于有闲空多瞅瞅这一只秃秃的仙鹤了,仙鹤这玩意还是很稀罕的,她就是一直追寻着它过来的,这仙鹤这阵子可把周围闹得鸡犬不宁,太多人打它的主意了。
“这可是仙……君的坐骑呀!太拉风了!”
“仙鹤都喜欢不定时地脱毛吗?”
“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呃!羞羞,怎么想到这个问题?”
……
最终司徒拓野还是被小仙女扛上肩膀,然后乘坐来时的小船回家了。
可以肯定的是小仙女属于酒驾。
司徒拓野足足昏迷了半个白天,一个黑夜。
而小仙女也宿醉了半个白天,一个黑夜。
两人都是倒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去的,没有搂在一起。
这个房间极其的奢华,但更坚固。
整个院子成品字形,坐落在江边斜插向天的反狼牙状峭壁上,悬崖峭壁的下方就是水流湍急的江边。
品字形上口的那朝南一头是大厅堂,下两口东厢房还有西厢房房屋格局几乎一样,也就西厢房似乎多了一间厨房吧,朝着江面的北边是空旷无遮拦的大院,大院崖边有一个小凉亭。
院子围墙把东西厢房还有大堂都圈在了里边,但是又分成了前后两进院,围墙石块都是就地取材,用山上的石头还有江边的鹅卵石砌成的。
院子并不平坦,都是天然坚硬的岩石地面,但东西厢房却各种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应该是移植过来栽种的吧!
东厢房外边挂着好几个竹竿都晾晒着各种皮货腊肉,西厢房也挂着一条竹竿,竹竿上晒着好多好多好多的女人衣物,有的都还在滴着水。
脸上还有点驼红的小仙女正在卖力地拧着衣服,小嘴嘟嘟翘起老高,似乎在生着闷气?
这时候东厢房这里出来了一个糟老头子,一副老员外的打扮,打开门出来后就一直望着小仙女,笑得贼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