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就算是仙鹤失控腹部着地,也不会第一时间让他自己受伤,只希望这只仙鹤最后时刻能平稳安全着陆,看那畜生的样子,应该不可能再振翅高飞起来了,只希望它别再直打摆子,甚至再来个翻滚什么的就阿弥陀佛了。
或许老天爷听到了司徒拓野的心愿,狠狠抓着仙鹤的几撮羽毛,被凛冽的风刮得脸生疼的司徒拓野发现他们的前方终于有了岸边的影子,目测估计大约三四公里左右,按现在的时速估计也就几分钟时间,
在几百米的高空以五六十码的速度冲击水面甚至陆地,那情景司徒拓野都不敢想象,那可不是拍电影拍拍屁股就能站起来,然后右手握拳指向天,左手收拳于胸侧,再来个单脚背飞冲向天空,顺嘴再吼一句“奥利给”……
司徒拓野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记大嘴巴,这时候还在胡思乱想那些,但是这个时候他只穿着那条红色四角内裤真的很像超人 yeah!特别是正面那个愤怒的小鸟图案……还有那些腿毛特别的浓,又黑又卷……拔一根应该非常疼的那一种
感觉滑翔的速度似乎加快了少许,原来是那双展开的双翼收拢了少许,没有进行蒲扇的双翅是不会有减速的,风阻少了,所以速度就快了一点,但飞行的高度却猛然下降了一截,就像翱翔的老鹰发现了地面上的猎物,高空俯冲下来一样,此时的这只仙鹤的速度就是这样子,不减反增。
一层密密的汗珠浮现在司徒拓野的脑门上又被烈风吹开,紧接着又冒出一层……再这样下去肯定陪这只肾虚鸟玩完。
司徒拓野在想着办法:人工呼吸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从没有对人类以外的禽兽实施过嘴对嘴的操作,自己的这一项技能闲置的比较厉害;心肺复苏?貌似应该和人工呼吸是连在一起用的,司徒拓野按摩心肺手法还是很刁钻熟练的;那剩下的只有心脏起搏器了,这个东东倒是经常使用,但是目前这个情况下哪里搞来器械,没有任何超作可行性……
那只剩下的最后一个粗暴疗法了,那真的是非常的粗暴,这疗法自古已有之,悬梁自尽肯定不在范畴里面,悬梁刺股才是吾辈楷模。
司徒拓野上次值夜班时,顶不住周公之约,喝咖啡奶茶都不能缓解,把大腿掐紫之后,都不知拔掉了多少根粗腿毛才能捱过了没有病人的漫漫长夜。(细腿毛拔了没效果)
凌晨下班之后走起路来,腿都是一瘸一瘸的!特别的精神!
然后回家补觉都失眠了!疼的!快要能睡着的时候,接他的班的单相思女同事关爱地打来电话,提醒他要注意休息——都掉头发了?
噩梦无声无息开始了!
司徒拓野眼看着这只大仙鹤的脑袋慢慢的耷拉下去,仿佛犯了瞌睡一般一抬一点的,看起来只是本能动作了!
依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这只大鸟连带自己妥妥的会扎到水里一命呜呼哀哉,毫无可能打飘到岸边的可能。
但假如、只要是这大鸟的头稍微抬上来一点,屁股不要那么撅,压低一点,胸膛再抬高一点……总之,就是不能再保持这种俯冲姿势,也不能破坏它的平衡性让它打起滚来,那么只有来那一招了。
司徒拓野狠狠的给自己下定了决心,因为司徒拓野要使出这一招,自己也需要莫大的勇气,主要是对于取向非常正常的男人来说下面这一波操作太恶心!
他一边抓着那一撮一撮的羽毛往大鸟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摸索过去,一边嘴巴还在碎碎念吐槽。
“屁股撅那么高干什么?你想给老天爷也来一发吗?”
还好这刮来的风速度只有七十码左右,没能把背上的司徒拓野怎么滴?要是风速度刮得再快点猛烈点,准保能把司徒拓野吹飞起来…
抓紧时间爬到了那比较熏人的地方,司徒拓野尝试着拔下一根尾羽,可那根根尾羽毛插在原位结实的要命,根本拔不出一丁点。
呼呼的风把那熏人的味道刮走,要不然司徒拓野这种从未近距离接触过某种动物的臀部的人是绝对受不了那种刺激的!
只见他猛地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样巨物,被阳光照耀还闪耀着炫彩晶莹,还随风飘舞……
这种时刻他也无暇顾及更多了,结果场面非常的壮观,鸡毛满天飞,哦不,搞错,仙鹤毛满天飞,呀呀乱叫声不断响起,声音好像是:悬…梁…刺…股…悬…梁…刺股…刺、刺、刺刺刺…
场面真的很诡异啊,不禁让人想起了电锯狂人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是司徒拓野想起了他的皮衣里还有一根长长的大羽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要把它揣进怀里,总之现在这根某只大鸟屁股上的那根毛被司徒拓野想起来了——此时的他正拿着那根又长又粗的羽毛尖锐处狠狠地猛戳着仙鹤的菊花,也甭管戳得准不准,总之就朝着那大概的位置狠狠戳了不下一百遍呀一百遍……
那只几乎丧失了意识的大仙鹤终于猛抽了那么几下子,大概也就是菊花被突然一戳,遭受从小到大以来从未有过的局部疼痛,翘臀猛然塌陷收缩,胸部猛的一挺,那收拢回来的翅膀都稍微的向外伸张了一下,耷拉着的头似乎猛缩回来了一截,也稍微顺带把头提起来了一丢丢,于是就缓解了之前直插湖面的尴尬,飞翔着的身体稍微能平缓地向岸边滑翔俯冲。
司徒拓野对发生的这一切并不能明显觉察到,于是他还在卖力地干活着——还在那仙鹤臀部位置不同的部位狠狠地戳着,直到因为用力过猛感觉手有点抽筋才停止下来。
感觉司徒拓野太惨无人道了,太惨无兽道了,也不知从此以后这只仙鹤会不会多出几个口子也有那功能?这便是孽缘后话了。
这只仙鹤也是够悲催的,估计这只仙鹤要是清醒住的话,也会苦思冥想:让俺好好的晕过去不行吗?不香吗?非要在俺屁股那里折腾来折腾去的?之前俺这羽毛一撮一撮的往外掉,疼得俺都没能保持清醒,你现在来给俺整这一套效果也不咋地呀!
要不是这只体型庞大的仙鹤生命力足够顽强,估计早就被司徒拓野给玩完了,谁顶得了那么多下被局爆啊!
虽然司徒拓野也不知道准确的局部位置,也是胡乱乱戳一通,但那么一百下也有那么个七八下会命中要害的吧……
现在这只半梦半昏迷,灵魂半丢失的仙鹤哈喇子和眼泪无意识地往外哗啦啦地流,应该算是条件反射吧!总好过睡着昏迷着就永远起不来了吧,或许这就是司徒拓野给它最大的恩惠了,虽然那多出的几十个小菊花会让这只大仙鹤永久品尝便秘的危害痛苦……并快乐着…
总之所有的这一切付出,不论是爆的还是被爆的,他们付出的努力和承受的痛苦都是抵值有回报的!
在快要接近岸边滩涂的时候,这只巨大体壮过牛的仙鹤还是没能平稳的靠岸,而是像一块扁平的石头打着水漂一样,和波光粼粼的水面摩擦摩擦了将近两百米的水面,每一处溅起的水花处仿佛是被大炮弹光顾过一样,把水面轰开一个个大坑。
趴在这只仙鹤背上的司徒拓野还紧紧的抓着两大撮羽毛,在上面惊心动魄地呆了那么久,似乎已经有点习惯了这种场面,他还有心情数了一数这只大仙鹤到底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水漂,嗯,一共十一个,这感觉和他乘坐摩托飞艇滑板冲浪一个样极度舒适…
但他那高兴劲还没过多久就乐极生悲了——没能刹住车,大仙鹤打飘冲上了湿地滩涂,长长的鸟喙和坚硬的大长腿利爪犁出了一条不浅的沟壑,还翻了不知道几个三百六十一度的滚…
这个司徒拓野肯定数不过来了,相比之下,他仿佛还觉得在天上翻滚下来时还比这里的不知多少个三百六十度翻滚感觉好多了。
总之后来,司徒拓野也不知在第几个七百二十度转体空翻中被抛飞出去了。
或许只是过了一会儿!因为之前岸边一条又大又肥的死鱼上爬满的苍蝇嗡嗡嗡地受到惊吓乱飞了一团又重新飞了回来大吃特吃。
而这条死鱼的不远处就趴着一个人像是在吃土——反正是脸朝地下,而且还有两根粘连在一起的羽毛正缓慢地飘落在他的脑门上…
那看上去在吃土的男人就是司徒拓野,只见他的脚抽动了几下。
还好整个身体没有摆成怪异的扭曲形状,他艰难地扭动身体,爬了起来。
此时的他脑袋嗡嗡乱响,甩甩头,艰难地睁开迷茫的单眼,右眼好像有点疼的睁得不够开。
坠鸡现场到处都是鹤毛乱飞,拓野两只手上都抓着一大撮羽毛,右手边那一撮还有一根长长的尾羽,也就是那一根沾满了菊花味道的那一根,奇怪的是他嘴里还含着一大团羽毛。
这家伙够狠,估计是坠鸟过程中,两手都抓住两撮羽毛的时候还嫌不够,嘴巴也死死地咬上了一撮羽毛,他要是再狠点能咬得到一块皮肉,那还能把它撕下来?
要不是在那几个翻滚中被甩飞出来,司徒拓野也不会受多大的伤害。
那一刻,他仿佛就像一只叮咬在蛮牛身上的臭虫虱子,或者更像一条蚂蝗一样死死的吸附在仙鹤身上。
当司徒拓野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那手里还紧拽着的那两团羽毛就是明证,真是像极了死也不撒手啊!
他赶紧吐掉嘴巴里的那团羽毛,牙齿都出血了,但更主要的是那紧咬在嘴里的羽毛挠到了喉咙处特别痒痒,而且直犯恶心,于是乎就干呕了起来……
突然感觉眉角有一滴液体湿漉漉的滴落下来,用手背一擦就觉得额头一疼,原来自己额头肿了个大包,还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估计自己不省人事断片了一会儿就是头部遭受了撞击的缘故,作为医生的司徒拓野甚至联想到了自己的恶心呕吐应该也是因为头部受到了碰撞震荡,或许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并非单纯的羽毛撩到喉咙而触发的呕吐。
甩了甩头,还真有点晕!
司徒拓野在心里在默默的祈祷,千万别把自己撞成了傻子,更加千万千万别颅内出血,傻子还能活,颅内出血要是得不到及时救治那就有可能呜呼哀哉了!
自己大难不死算是平稳坠鸡了,终于没有驾鹤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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