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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禁飞公路。

一辆老式挂牌厢式卡车正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没人知道它的车厢之中正在进行一场足以给世界造成大麻烦的交易。

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打量了周围一眼：“这次好像少了几个人。”

“我们又不是什么会员制的集会，每次人来不齐也很正常吧。”套着福娃头套的人闷声开口，听声音居然还是个年轻女性。

“哼。”戴着一张惨白面具的人冷哼一声，声音明显做了处理，“那些家伙太招摇了，被人盯上也是迟早的事。”

福娃头套看向惨白面具，不太舒服地冷笑一声：“这里只有你疑心病最重，还要用变声器。”

“与其盯着我。”惨白面具看向角落里的马头，“不如问问那位先生，这次他的同伴怎么不见了。”

他语气不善，“如果你的同伴被抓了，那你现在也很危险，你就不该还来我们的集会。”

马头缓缓抬起了头，他目光盯着坐在人群中央的金色面具：“我要见博士。”

金色面具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你在想什么，博士怎么可能会见你们？可不要忘了你们都是臭名昭著的恶徒，谁会冒这种风险跟你们见面呢？”

他在车厢内优雅地行了个礼，“我就是博士的代言人，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

“哦，是吗？”马头声音沙哑，“那报仇也可以找你吗？”

现场的气氛凝滞了一秒。

戴着骷髅面具的男人爆喝一声：“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我是来要个说法的。”马头并不在意对方拎住了自己的领子，“你问我的兄弟？就是因为博士的失误我才会失去他。”

“你不是说官方没有办法进入我们的临时区域吗？那群家伙可是毫无阻挡地就进来了啊！”

他一把撞开了骷髅面具的男人，拽起了金色面具的男人，“喂，我听说了，这根本就还是半成品对吧，博士是故意用这种半成品让我们实验的，反正我们这种恶徒，就算死了也没处说理对吧？”

“喂喂，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骷髅面具在最初的怔忪之后，语气不善地往前一步，围住了金色面具的男人，“我说怎么人越来越少，我们可是付了巨款的啊！”

“我说——”福娃套头拉长了语调，“不然还是让我们见见博士吧？”

“你也知道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卖给我们的东西货不对板，你也知道会是什么下场的吧？”

“哼。”惨白面具轻轻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笑的？”骷髅面具一副看他十分不顺眼的样子。

惨白面具已经站了起来：“我要退出了。”

“什么？”骷髅怪叫起来，“我们可是已经给钱了的。”

“我和那种凑了全副身家才入伙的小坏蛋可不一样。”惨白面具抚摸着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他没有佩戴任何特殊的首饰，但从他的习惯性动作不难看出，他这里曾经应该有一个分量不轻的戒指。

“我察觉到了危险，我决定先离开，这才是我的立身之本。”惨白面具笑了一声，“几十万而已，根本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