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无法捕捉到两人的攻击轨迹，只能看见两道人影，不停地碰撞，看得他眼花缭乱。

“没时间陪你玩！”

狄龙忽然冷笑一声，话音落下，一拳轰出。

“嘭！”

龙五胸膛犹如被一记铁锤击中，身躯飞了出去，“铛”的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

狄龙一步步走到龙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堂堂暗夜之王，也不过如此！”

“你到底是谁？”

龙五擦去嘴角的血迹，咬牙问道。

“一个逃兵，也有资格问我的身份？”

狄龙又一次说他是逃兵。

“你闭嘴！我不是逃兵！不是！”

龙五的情绪极为激动，愤怒地咆哮起来。

“在战域，每一个烈士的名字，都深深地刻在每一个将士的脑海中，你暗夜之王的名字，亦在其中，你的生平事迹，我都能倒背如流！”

“龙五，男，汉族，三十五岁，战域暗夜之王，曾获得一等战功一次，二等战功三次，一等军功六次，二等军功十次。”

“龙五同志先后参加暗杀任务一百零八次，无一次失手，出色完成每一次暗杀任务；他多次参与国际性格斗比赛，三次世界亚军，两次世界冠军；他多次参与救援工作……”

狄龙将龙五的生平事迹，一条一条地说了出来，每说出一条，龙五脸上的表情就痛苦一分。

说到后面，龙五满脸都是痛苦：“闭嘴！你给我闭嘴！别说了！别说了！”

这些荣誉都是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如今却被狄龙提起，仿佛一切历历在目，却又恍如隔世，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