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夜牵起苏玖瑶的手，走进电梯。

他按下云歌病房所在的楼层按钮，苏玖瑶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我们空着手是不是不好？”

“其实不用讲究那么多，”顾寒夜顿了顿，“那就买点水果吧。”

然后他按下了一层按钮。

到了一楼，正好有一家便利店就设在一楼大厅一侧，苏玖瑶便去超市里挑了些应季水果，买完后，顾寒夜帮她拎着，重新上了电梯。

这一趟电梯里人很多，两人被挤到了最里层角落里，一前一后站着。

顾寒夜一手拎着果篮，一手从后面抱着苏玖瑶的腰。

苏玖瑶正想着一会儿见了云歌该说些什么，以什么表情面对云歌才能更自然一些，顾寒夜忽然顶了她一下。

可能因为在角落里，前面又有人挡着，顾寒夜才会这么大胆。

苏玖瑶立即回头瞪他一眼，用眼神提醒他不要乱来。

他却又叼了下她耳垂，低低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更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声音低哑，听得苏玖瑶头皮发麻。

好在电梯里一直有人说笑，根本不会有人听到他的骚话。

她鄙夷看着顾寒夜，低声道：“我怎么你了……”

怎么就让他突然想到了那个？

顾寒夜笑笑，贴着她耳朵说：“觉得你可爱，不行么？”

“……”苏玖瑶缩了缩脖子，往前面挪了一步。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随时随地兴奋起来的，不就站在他前面，两人贴的有点近么，又不是第一天在一起了，至于？

要去的楼层终于到了，两人挤下电梯。

苏玖瑶呼了口气，扭头看一眼顾寒夜，手肘碰碰他胳膊，边走边小声问道：“你们男的，是不是越不能那什么的时候，越想？”

刚才在电梯里，人多，不能暧昧，他反而更来劲儿了。

顾寒夜想了想，“有时候是，但刚才不是。”

苏玖瑶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