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的晚餐既美味，又滋补，吃完浑身血液都热热的，很是舒服。

玖瑶觉得，顾寒夜认真为她下厨，饭后又连餐桌都没让她收拾，表现相当不错，于是决定给他演奏一曲，所谓的“取悦”下oss，顺便把红包换回来。

想想那张大支票，玖瑶还有点小兴奋。

她完全没想过，腹黑的oss如此优异的表现，不过是让她放松警惕罢了。

吃完饭过了个把小时，顾寒夜回书房去看卷宗。

苏玖瑶则来到了衣帽间，打算换一身正式点的衣服再演奏。

弹奏琵琶时，她总是喜欢换上古典一点的装扮，因此选了一条小旗袍，温柔的藕色做底，几簇梅花自肩颊处，零星蔓延至下摆，花朵含苞欲放，点缀得恰到好处。

玖瑶还在旗袍外加了一条颜色略深一点的羊绒披肩。

她的计划是，一会儿她去书房外的小露台上弹琴，而露台连接着顾寒夜的书房，他听到琴声后，只要拉开窗帘，便可以看到她在月下为他演奏，打开窗户便可以聆听琴声。

想想，还是挺浪漫的。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玖瑶刚换上衣服出来，顾寒夜也从书房里出来了。

抬头便看见玖瑶一身清新淡雅的小旗袍立在面前，偏偏脸上却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干了什么坏事被发现似的。

顾寒夜蹙了蹙眉，问道：“要出门？”

“……不是。”

“那穿这么正式是？”

“就突然想穿……”

苏玖瑶郁闷地说着，内心叹息，被他提前看到了，一会儿给他演奏就没有意外的感觉了，那要不要换个方式？

正在她苦思冥想时，顾寒夜说：“这身不错，正好我们要出门，就穿这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