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

老妖婆在乎自己的容颜，无法忍受衰老，所以这千年来，才会一次次换身体。甚至不惜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也要维持住自己年轻貌美的容颜。

原本身为修士，随着修为高深，是可以容颜常驻的。

可是，她因为等不到，就用了一些邪门歪道。至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就算是再后悔，也没用了。

羽生后悔么？

她当然后悔。

可既然已经踏错了一步，她就绝不允许自己回头！骄傲和自尊，不允许。立场和现实，更不允许。

所以，她一点点踏入深渊。

直到再也无法回头。

“你落到今日下场，是你咎由自取。”凌雪薇淡淡道。

“咎由自取？是你害的！是你害得我！啊啊啊啊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神情狂乱，双目充血。

趁着她苍老如老妪般的的脸，狰狞可怖。

老妖婆开始疯狂撞击着结界，不断有血从她身上涌出，可是她好像感觉不到头痛一般，继续疯狂破坏着。

一会哭，一会笑，神情癫狂。

“姑娘，她情况不对劲。”青梧上前，其实凌雪薇也看出来了。

羽生眼神已经变得浑浊，就好像是陷入了幻境之中一般。

凌雪薇观察，须臾，终于确定，她并非装的。

还要靠近，却被青梧拦着。

“姑娘，我去。”

“小心。”

青梧颔首，随即缓缓上前，给暗卫一个示意，四象炎阵开启一角。就在这时，原本还疯狂攻击的老妖婆，突然犹如猛虎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