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你昨晚仗势欺人,逼迫为师唤你‘师叔’。”
徐令:???
刺……刺激。
未等徐令反应过来,玉清便站起身,一步一步行至他面前,弯下腰,抓住他的前领,迫使他扬起头,看着自己。
“想来,为师若不好好教导教导你,你便要彻底忘了,何为尊师重道。”
她的神色很危险,徐令却胆敢笑吟吟地与她对视:“师尊想怎么教导令儿?”
他料想玉清翻不出什么花招,颇为有恃无恐。
玉清用力一拽他的衣领:“进屋。”
事实证明,师尊就是师尊。
徐令仰躺在床榻之上,两只手被麻绳吊过头顶、缚在床头,眼前蒙着黑布,全身上下白皙无暇,每一条流畅的肌理都袒露无疑,唯有腰下盖了一块霜白的绸缎、脚踝上拴着那对显眼的铃铛,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玉清冷脸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一柄拂尘。
拂尘落下,金铃就跟着晃。
软尾巴的拂尘打在身上,很响,但不疼,一打一道浅粉色的痕,没一阵,徐令白皙的胸膛腰腹就变得粉扑扑的。
直到玉清停手,才能听着徐令小声的喘息。
“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
玉清满意地点头,并没有撤走拂尘,而是将拂尘尾巴移到霜白绸缎上,轻轻揉捻——
像是疼惜,又像是奖励。
遮眼黑布上的长眉随之微皱,金铃叮当声不绝于耳。
视觉一旦被剥夺,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格外灵敏起来。
玉清罚一阵,便停下来爱抚一会儿,似是怕徐令身子不好承不住,又似是怕他身子太好承得住。
如此反复几遭,徐令终于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玉清冷冷抬眼:“可有不服?”
“不敢……”徐令咬了下丰润的唇,沉重的气息声夹杂在金铃脆响之中,“还请师尊尽情处置……”
“令儿……接受教育。”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玩击鼓传花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能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社死,一定会很有安全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