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徐令难以自制地动了动手臂,一下子没收住力道,就碰到了玉清的手肘。
两人贴身的中衣都被蹭得起了褶皱,彼此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料,交融在一起。
这隔着一层衣料的触碰远比直接的肌肤相亲更撩拨人心,这是克制的暧昧,压抑的欲/望,也是师徒之间的最后一丝礼数。
徐令咬咬牙,硬逼着自己留在原处,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迅速退开请罪,反而借机缠住了玉清的手臂。他的指尖顺着师尊的手腕,滑入师尊的掌心,精准地与师尊十指相扣。
玉清仍由他环抱着,没有动,只是觉得被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痒,酥痒得发麻,连呼吸都跟着加重了些许。
徐令用侧脸贴着玉清的肩头,低声问:“师尊,您真的爱令儿吗?”
玉清喘出一口气:“真的。”
徐令:“很爱很爱吗?”
玉清:“很爱很爱。”
反复得了几遍回应后,徐令忽地翻转过身,用手肘半撑起身子,垂下头,看着玉清。
但凡师尊说“爱他”时有那么一丝一毫的迟疑,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僭越。
所以,他必须要确认,所有的事都是师尊情愿的,他才敢继续做下去。
徐令的两颊有些不自然的粉红,一双桃花眼眸里盈满了朦胧情意,发尾从肩头溜下,软软地趴伏在玉清周遭,甚至钻进她的衣领里,扫过她的锁骨。
玉清被扫得有些痒,忍不住地皱眉。
“令儿……”她的声线依旧清冷,只是尾音颤悠悠的,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把头发拢好。”
“是。”
徐令依言抬起手,葱段一样素白纤长的手指插/入黑发之中,将三千青丝通通梳到一边。
钻入玉清衣领的几缕发快速扫过她的锁骨,她难耐地合了合眼。
徐令安慰式地俯下身,在师尊抿紧的唇角上落下一吻,手指同时扯开了自己腰间的衣带。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只是觉得好热。
热得他鼻尖都钻出了几滴细汗。
他担心师尊也被热到,忍不住想帮她整一整衣领,颤抖的指尖探了出去,又在即将碰到玉清的瞬间停止。
徐令僵了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欺师灭祖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想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