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这是……”

“哦，这是我徒弟画的，前几天她一直在这里。”江小白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才发现之前洛拉留下来的练习纸还在，上面就有一些基础符文。

她说着就伸手把它们给收了起来。

陈曦山：？？

他人都懵了。

“白姐，你什么时候收徒了！”他的声音都拔高了。

这简直是悄无声息啊，自己一点动静都没有看到！

“有一小段时间了，没有弄出太大动静，也没有告知别人，只是让徒弟跟家人见了个面。”江小白解释。

陈曦山犹在惊愕之中，“那徒弟是谁呀，是不是天资绝伦之人？是位师妹还是位师弟啊？”

他满是好奇的问，心中都有些痒痒的。

他说的是师弟和师妹，并没有说“师侄”，这说明在言语之中，他已经把江小白当半个师父看待了，所以对于她收的弟子，他也下意识的当成自己的平辈来看。

江小白是何实力他和他师父再清楚不过了，陈曦山就曾数次在卫老面前抱怨说他拜师拜早了，不然说什么也得在江小白那里当徒弟不可。

不过这多是师徒间的吐槽，虽说陈曦山知道江小白实力远超自己师父，但是他又不是白眼狼，卫老这些年是如何精心教导他的他都记在心里。

卫老是他在符术一道上真正的领路人，费心费力，他又怎么会因为有人比师父更强就看不上师父了？！

况且，他之所以能有幸在江小白身边学习、得到她的指点，不还是因为自己师父的面子？若不是师父恳请，江小白又怎么会愿意指导他？

他资质是不错，但江小白的资质肯定比他更高，所以她不一定看得中自己，除此之外他的优势就是家世了，不过……

他好像在这上面也不能远超江小白。

所以江小白之所以允许他在身边跟着学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有着师父那层关系而已，对此，陈曦山也是非常感激的。

如果有重来一次选师父的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