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芸的眼眶都红了,看着男人的咸猪手渐渐接近自己,眼神要肆意在自己的身上打量,真是无比的羞耻。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刚刚还将自己好不容易买来的解毒丹送给了那两个逃走的男人保命,现在只有一个瘦弱的当地人,那两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帮帮自己。
这时,溪芸看见了男人身后的数量内有两个攒动的人头,可仔细望去才发现,那竟然是刚刚逃走的两个男人。
不过从他们偷偷摸摸的行为和炽热的眼神来看,他们不是回来救自己的,而是……
唉!
溪芸已经做好咬舌自尽的准备了,起码能在生前保住一份清白。
男人的手移动的很慢,倒是眼睛很活络,似是在鉴赏着溪芸和女子挣扎的神情和暴起的青筋。
就在男人的手将要抵达目的地时,男人迟疑了一下,像是觉得不够刺激,又将溪芸和女子嘴中的破布条取了出来。
这就有了刚刚江易听到的声音。
听着两个女子的尖叫声,男人彻底发出了变态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们喊吧!尽情地喊吧!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你们!哈哈哈哈!这里可是荒山野岭!根本没有人敢走这条路!知道这里是谁的领地吗?是一头成年巴陵虎的!昨天我们哥几个才把那头巴陵虎杀了!那可是费了老半天劲儿呢!今天根本就没有人敢在这里走!哈哈哈哈哈!”
男人狂妄地仰头笑着 。
而他身后,躲藏在树林中的两个男人听到这话也是两眼放光,摩拳擦掌。
不过,那两眼放的光,是炽热的光,而摩拳擦掌,虽然是为打倒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却不单单只是打倒这个男人那么简单……
“商兄弟,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合适?那个叫溪芸的比较是岳鑫那个婆娘们儿的闺蜜,咱们这么做有风险啊!”
“嘿,你没听见吗?这里之前有一只巴陵虎,昨天才死,那女人就算叫破嗓子也……”
“吾破桑子来也!”
一个雄厚的男声从两人身后传来,打破了两人的窃窃私语,就在两个男人惊讶地转身时,一柄银白色的长枪从侧面袭来,一瞬间洞穿了两人的胸膛。
江易和岳天随后赶来。
刚刚他们听到那惨叫声的一瞬间,破桑子便和溪祭双双配合寻声而至,两人一人吸引注意力,一人舞弄长枪,两个练气四层的男人竟然就这么在一瞬间被击杀了。
虽说是偷袭落水狗,但是两人的协战还是让人惊叹不已。
这么年轻,便如此杀伐果断,便是江易和岳天都甚是吃惊。
“谁?”
正准备和溪芸还有陌生女子卿卿我我的男人愤怒地转过身,然后就看见了刚刚才被击杀的两个男人的上半身被一柄长枪击穿,神情中写满了恐惧与不甘。
而顺着他们的鲜血流涌的方向,便是那银枪的主人。
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身上挂着兽皮,干柴的右胳膊正握着那柄银枪。
那手持银枪的男人两眼本是无神,但是一盯上了顺着银枪流下的鲜血,眼中便射出了无限的光芒。
而后,那男人微笑地转过来头,看向了已经跪在地上,尿液顺着裤管流淌下来的当地男人。
看到如此,男人笑得更开心了,眼睛眯成一条缝,两只嘴角都撇到耳朵了,显得无比怪异。
而破桑子对瘦男人的这幅表情似乎有些不满,直接一脚踹到了瘦男人的屁股上。
“干什么呢?”
破桑子怒喝道。
瘦男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踢出了几步,但是他并没有很是愤怒,而是稍有些生气地转身瞥了一眼破桑子又指了指男人的手和溪芸还有陌生女子。
破桑子这才反应过来,对着溪祭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忍一下。
溪祭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乖乖地站到了一旁,还意犹未尽地瞥了瞥已经吓晕的当地男人。
江易跑到那个当地人身旁,先是解放了他的须弥袋和乾坤戒,而后又用右手的食指探了探晕倒男人的鼻息。
而岳天则是快步跑到溪芸和那陌生女子面前,给她们松了绑,并且贴心地递上了两份衣物。
不多时,溪芸和女子就穿上了岳天的衣服,而后便哭哭啼啼地向岳天讲起了她们的经历。
女子的眼泪向来都是打开男人心锁用的油。
两个女子哭的梨花带雨,一下子就将岳天给打动了。
而胖女人和王二狗正盯着晕倒的男人看。
胖女人的眼神是奇怪,而王二狗的,是愤怒。
“行了!别装了!再装老子一刀捅死你!”
江易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男人,不屑地说道。
那男人早醒了,听江易这么一说,直接蹦了起来,就跪在了江易面前。
“这位爷哪!您可行行好!我刚才被两个劫匪绑了!他们非逼迫我非礼两位姑娘!小的为了守住两位姑娘的清白,特意将塞住两位姑娘嘴巴的布条扯了下来,好让她们喊出声儿来求救!还好这位爷您来把那两个劫匪杀了!不然小的今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那男人哭的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真是能颠倒黑白,叫人手足无措啊!
江易嘴角一勾,有些玩味的说道:
“可是我们不想救她们!我们想做的是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