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见阿默就可以了。”公主又转向焱左寒说道,“我现在把阿默留在身边做侍女了。”
“太好了!” 焱左寒很是高兴,“那就让阿尔温见见阿默吧。”
公主示意让阿默走到阿尔温面前,阿尔温用针挑破阿默的手指,把血挤到一片树叶上。过了一会儿,血的颜色越变越淡,变成了粉红色。
“咦?怎么变得这么浅啊?是不是有人下毒?”西诺按捺不住,着急地问道。
“阿默已经十岁了,会不会时间太久?” 焱左寒也有些担心。
阿尔温看着粉色的血滴,皱着眉头,久久没有说话。
“唉呀,你倒是说话呀!”西诺有些着急。
“如果是火族的毒,血在这片叶子上会变黑。可是血变淡了,这是什么原因?”阿尔温在思考。
“我们都认为这是水族的人下的毒。”公主说道。
“怎么可能!你们不要平白无故冤枉水族。”西诺想为水族辩护,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作罢。
“我们走一趟奶场吧!”阿尔温提议。
“好,明天让燔忠带我们去吧。” 焱左寒说。
“好的公子,我明天带大家去珍秀家的奶场吧,她家是圣火城里最大的奶场。孩子几乎都是喝他们家的奶。”
第二天,燔忠带着一行人来到了珍秀家的奶场。他们查遍了农场的奶,都没有发现问题。
“这里没有任何毒气,我能感受得到。”阿尔温站在农场中,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受着这里气息。
焱左寒痴痴地看着阿尔温,眼中发出光亮。这一切被西诺看在眼里。西诺用肩膀碰了碰焱左寒。“唉,她是精灵,能不美嘛!你那个公主也很漂亮啊!”
“胡说些什么!” 焱左寒有些羞愧。
“瞧你,生什么气啊!我们男人看美女,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哎,我问你,你爱那个公主吗?”
“你总是这么轻浮,我才不理会你。”说着焱左寒着急转身离开了。
“我说狗鼻子,你闻出什么了吗?”西诺问阿尔温。
阿尔温不解地说道,“我本以为是有人下毒,可如果真是这样,我是可以感应得到的。就目前来看,之前的假设并不成立。”
“会不会是水族的人做的?” 焱左寒还是怀疑水族。
“又来了!”西诺很不开心。
“西诺,”焱左寒认真地说,“你没有下毒,不能保证每一个人水族的人都没有下毒。而且这件事从十年前就出现了,那个时候你才几岁?” 焱左寒又转向阿尔温,“阿尔温,你现在能排除是火族人自己下毒,但是否也能排除是水族的人下的毒?”
两人同进看向阿尔温。
“还不能。”阿尔温说。
“看!现在还不能排除是水族人所为,西诺,你先不要着急为水族人辩解。”
“好,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让你们还水族一个清白。”
三人说话之际,燔忠和一个粗壮的男子打了起来。
“珍秀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居然敢轻薄她!”说着,粗壮的男子抡起一把铁锹就砸向燔忠。
燔忠顺手拿起一个木棍挡了下来,“你有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嫁给你?”
“他不用问!我说珍秀嫁给谁就得嫁给谁!”一个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珍秀是我的女儿,嫁给谁我说了算!”
珍秀跑了出来,扑通跪在老者面前。“父亲,我和燔忠自小一起长大,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请父亲不要把我嫁给别人!”
粗壮的男子见状,更加生气,抡起铁锹又想打珍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燔忠见珍秀有危险,立刻挡在珍秀身前,被男子打中了背部。
“不不,求你别伤害他!”珍秀跪在地上求着男子。
男子还想打燔忠,被焱左寒一剑挡下。
“住手!你是何人,敢打我焱左寒的人。”
男子一听是焱姓的人,自然不敢得罪,便放下了手里的铁锹。老者见状也走上前来。
“这位公子,请问燔忠是您的仆人吗?”老者问。
“他是我的随从。你们为何打他?” 焱左寒问。
这时珍秀跪着哭诉起来,“焱公子,我和燔忠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们相互喜欢彼此。可是父亲硬要我嫁给炎柱。还请公子给我们做主啊!”
老者向前一步说道,“燔忠身为奴隶,怎么配得你上。我们有圣火城最大的奶场,而炎柱家有圣火城最大的谷场。我们两家才是门当户对。”
“老头儿,你是卖女儿吗?”西诺听不下去了,“你女儿喜欢燔忠,听不到吗?”
“哼,喜欢?年青人懂什么是喜欢?都是淫邪之念!”老者愤愤地说。
燔忠跪在焱左寒面前,“主人,我们并无半点逾越之举。您也看到了,现在珍秀还没嫁过去,那人就要打她,如若真嫁了过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我和珍秀是真心相爱的,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她受苦啊!”
“老头儿,听见了吗?你……”西诺还想说什么,被焱左寒阻止了。
“这样吧,珍秀父亲,我本不想管你们的家务事,但是燔忠跟随我多年,对他的事情我自然不能不管。城郊我送你一百亩良田,外加五百两白银,做为燔忠的聘礼,你可同意?”
老者听了焱左寒的话,喜不自来,连连点头叩谢。燔忠和珍秀终于能在一起了。